「这……皇上，请节哀顺便。」柯卫卿不知从何安，蹙起了秀眉。

煌夜一把扳住柯卫卿的肩，将他回了床里，而且不顾他的抗议，三两下就剥了他的衣服。

「——嗯呜！」柯卫卿脸孔都白了，双手抓着煌夜实的肩。

「随朕去床上。」煌夜牵着柯卫卿，把他带回床里，一旁的婢女和下衣，识趣地退去。

「若真是失足倒还好，」煌夜却沉说，「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皇上？」柯卫卿察觉到煌夜与往日不同的烦躁，有不知所措。

「还、还好。」

「说是雨天游，失足跌湖中，因为湖太，很久才找到她的尸首。」煌夜说，「所以，她的哀诏现在才报来，才们一直以为太后只是失踪了。」

「……京城。」

「发生了什么事？」柯卫卿问，只觉得煌夜言又止，有什么心事似的。

「什么？孙太后她……怎么会的」孙太后虽然年纪大，但吃斋念佛，一直很朗。

「皇上……」柯卫卿满面通红的坐在床里，觉到煌夜从背后抱住他，温如火一般。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留在床上？」煌夜一见柯卫卿单薄的衣着，就皱起眉。

柯卫卿承受不住煌夜饱激情的律动，只能曲着修长的双，不住的颤抖，眸也漫上雾气，只是那一声声的皇上，逐渐变成

煌夜认为谋害太后之人，与上次行刺之人是同一伙的，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他心底的想法很清楚。

「唔……。」柯卫卿没有躲闪，但在煌夜的伸来时，仍忍不住微微发抖。

「抱着朕。」煌夜引领着柯卫卿，让他抱住自己的脖颈。两人的膛贴在一起，然后，煌夜慢慢地动了起来。

「卫卿，朕有时候，会觉得皇太大了，大到可怕……」煌夜喃喃地说。他自以为对后的权势斗争了若指掌，可是孙太后的遇害，说明中还有一力量，在他的掌控之外。

怀疑的对象太多，妃、大臣、婢……看不见敌人，等同于让柯卫卿一直在危险当中，这让煌夜十分焦躁，他想要确认柯卫卿的存在一般，抱着他，不等柯卫说话，就烈又暴的贯穿了他。

「京城事了？」柯卫卿直了腰，连的疼痛都忘记了。

「母后去世了。」

能把孙太后引去如此偏僻的园，而又那么清楚战争程的人，绝不是朝外的敌人。这个人就隐然在他们边，可是——会是谁？

婢女。

「啊？」煌夜的意思是说，孙太后是被人杀害的吗？可是她是太后啊，脾气又温和，谁会下此毒手？

「皇上，臣该怎么？」柯卫卿想要调查此事，却又觉无从下手。

「卫卿，答应朕，你要一直活下去，不发生什么事。」

柯卫卿不得不侧过，煌夜炽的嘴便落了下来。

「朕已经免了你的早朝，应该多睡一会儿。」煌夜走过去，握住了柯卫的手指，「很冷呢。」

「时候不早了……」柯卫卿低下，这才觉到浑冰凉。

「皇上……唔……啊！」

「嗯？」煌夜问，双臂揽着柯卫卿的腰。

「你什么都不用，只要陪在朕的边，就足矣。」煌夜沙哑地说，一手扣住柯卫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