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夜便理所当然地扣住他的双手，压在了他的脸孔两侧，近距离的凝视着他。

「好！」正在兴上，柯卫卿极快地应。

这最后的一局棋下得甚为惊险，柯卫卿的神经绷着，睛眨也不眨，看着黑白杀得酣畅淋漓，自己所占实地是越来越小了，黑还被提走好几个，会输吗？

胜利也似乎是中取，虽然后来煌夜改变突围方式，缓解了白的危机，但最后还是差了一目，输给了他。

「恕末、末将还有事，暂且告退！」柯卫卿慌张地起，却一脚踩到了棋盘，棋散落一地，还差把茶都打翻了。

「什么不对？」煌夜问，用膝盖开了柯卫卿的双，压得他难以动弹。

「嗯？」柯卫卿不觉想往后躲，煌夜欺近了，像要吻他一样。

「是末将赢了吗？」柯卫卿恍若梦一般，再仔细研究了一下、是完胜了没错！

「哦，这还不简单，朕凡事喜亲历亲为，看你脱衣服，固然是赏心悦目，但是朕更想亲自动手……」煌夜说着，右手放开了柯卫卿的手腕，来到甲衣前。

煌夜优雅地持着如凝脂般的白，嗒的一声，落在了棋盘的右上空角上。

于是，柯卫卿不断以「攻」带「封」的方式，努力夺取煌夜的活地，煌夜起初还不住地还以颜，后来却在左侧犯了几个莫名其妙的错误，还没有到收官的阶段，煌夜就将两枚白置于棋盘右下角，投认输了。

「这样吧，卿，来最后一盘，你要是赢了，朕另有赏赐。」煌夜一边收拾着落败的棋，一边说。

「末、末将输了，被罚脱衣，为何末将赢了，还是要脱？」柯卫卿满面羞窘地说，并努力挣扎。

「你也真是现学现卖呀。」煌夜嘉许地看着棋盘，柯卫卿真是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绝不会犯第二次，而且还从自己这里偷师，所以才会接连获胜。

这样就足够了，守护在煌夜边，只是臣的份也无所谓，只要能够这样相……。

「末将多谢皇上指教！」柯卫卿抱拳，得到煌夜的称赞，真比获得万两赏银更让他兴。

啪嗒。柯卫卿很快跟着落，他还清楚地记得煌夜第一次教他下棋时的情景。」

「不，不是的，微臣……」柯卫卿手忙脚地收拾着棋盘，煌夜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别这些了，过来陪朕。」

啪啦！

那时他那么笨拙，又不识字，煌夜却耐心的、手把手地教他布局。如今，他还能与煌夜面对面的坐着下棋，让柯卫卿觉得好幸福。

「皇、皇上……别、别来，这样不对！」背后摇摇晃晃的告诉他，要是在这里发生了什么，那简直就和众目睽睽之下一样，太羞耻了！

「别这么吃惊，是卿赢了，」煌夜微微一笑，一手轻托住了柯卫卿的下，「朕给你的赏赐是……」

※　※　※

可是，温的最后却贴在了他柔的耳垂上，煌夜低声，「朕帮你脱衣服。」

「怎么这样不小心？」煌夜略略皱起眉，却没有真的生气，悠悠地说，「想要朕惩罚你吗？」

盔甲和妃们穿的柔丝帛大不相同

「……。」柯卫卿面红耳赤，暗暗用力想要回手，却被煌夜使劲一拽，失去平衡，扑倒在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