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略显暗的天空，柯卫卿地叹了一气，喃喃，「皇上，罪臣不能为您什么，所以……一切的怨恨、一切的心痛，就由臣来承受吧……。」

都去了，煌夜看见觉得奇怪，就问了句。

当他睡不着时，煌夜就会伸手，十分温柔地抚摸他的发，让柯卫卿有想哭的冲动……

柯卫卿再迟钝，也察觉到煌夜已经对永麟动了杀心，他是绝对不会再留永麟于世了。

「不怎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煌夜谨慎地说，「凡事小心些好。」

「皇上喜你，才会对你好。牢里的人，谋反是证据确凿。谁也帮不了。」北斗说，「但是，他们谁也没怨你，知你过得好，都很兴。所以，你就安心地养胎吧。那个叫红琉的少年，知你怀了，好像非常吃惊呢。」

「你要好好休息。」煌夜又看着柯卫卿，再次叮嘱，「时歇息，吃饭。有什么需要，吩咐北斗、或者李德意，没人敢为难你。」

「卫卿，皇上对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好。不过，就苦了牢里那些人了。」北斗眨了眨睛，说。

可永麟是煌夜最疼的一个弟弟，可以说，皇家虽大，唯有永麟给煌夜一「家人」的觉，他是真心待他这个弟弟。下令死永麟，最痛心的人是谁，柯卫卿十分清楚。



北斗离开后，柯卫卿轻轻抚摸着肚，就算已经七个多月了，他还是没能习惯怀的状态，夜晚辗转难眠，白天就十分疲惫。

「是……。」看到柯卫卿后，煌夜才摆驾离开了。

「北斗，我也想去见他们……。」柯卫卿急得站起来。其实他一直担忧着族人的安危，寝难安。

永麟起兵造反是为了他，这一切的罪孽该由他来承担，不是煌夜，所以柯卫卿觉得，他不能再这样，只是旁观下去了。他要在煌夜下旨死永麟之前，把他救来……。

北斗是通过地溜监狱的。这个地年代久远，是最初建都时，由大燕第一位君主所造，如今早已废弃。

「不行！你千万别去！要是让皇上知了，那还了得！」北斗连忙劝阻，「他们是叛军，被拷问是少不了的。」

柯卫卿在书库整理古籍时，发现了当初建造这个地的工程图，于是记了下来，但没想到，真的有用上的一天，只希望他的所作所为，能化解兄弟两人之间的恨，为此，他死不足惜。

「是。」北斗也赞同。

「嗯，好吧。有什么事，就叫我。」为了照顾柯卫卿，北斗就住在太医院里，已经许久没回家了。

如果煌夜饶恕了他，那么其他人必定会被死，因为必须有人要承担逆反的罪责，而那个人，就是他的族人，还有永麟。

「可是我也是叛军啊！」柯卫卿在房里来回踱步，然后又低下，自言自语地，「我该怎么办？我不让皇上如此优待。」

柯卫卿，他很激北斗为巫雀族人疗伤、治病，这是违反圣旨的。然而对北斗本人来说，可以一下遇到那么多丽的巫雀人，了解他们，哪怕被皇帝砍也不怕了。

当然，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是传递不到柯卫卿那里去的。

「北斗，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柯卫卿着刺痛的太，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