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有！皇上！请您相信我……」柯卫卿再三否认，因为激动，锁铐都发刺耳的响声。

「朕真是小看你了。」煌夜睨视着柯卫卿，质问，「你怎么可以到，怀着朕的孩，又与别的男人偷情？」

正这样想时，一声嘹亮的「皇上驾到」，让柯卫卿急忙转过，并且跪了下来。

柯卫卿的心里不禁有些发慌，他不怕自己受苦，只怕连累了孩儿。

「皇上要问什么，罪臣都会回答，绝无虚言！但是请您不要伤害……」

去！」一个狱吏打开监牢里最里侧的一扇木门，促柯卫卿。

「你

「罪、罪臣叩迎圣驾……」柯卫卿的额上已经沁汗珠，微微着气地。

门再次关上，这间审讯室里，就只剩下煌夜与柯卫卿了。

「啊！」他是想好好磕的，可是脖上的枫木枷板，又厚又沉，就像石磨盘一般，碾压着他的双肩，才一躬，便失去平衡地摔倒在地！

「是臣有罪……」柯卫卿垂下帘，密的睫在烛光底下，微微发亮。他无数次想像，自己为煌夜战死沙场的情形，却未曾料想今日，会以「叛贼」的面目，跪在煌夜的面前。

「请皇上息怒！都是罪臣的错……」柯卫卿知煌夜对自己已经失望至极，怎么说都没用，也就不再辩驳了。

这里的陈设比衙门里的可要简单多了，因为目的只在于「问」更多内幕，来这里的人，不是朝廷要犯，就是匪寇大盗，简而言之，是必死无疑、无法翻案的人。

「开。」煌夜冷冷地说，「你不跪朕。」

煌夜走门时，就看到柯卫卿挣动着，想要摆正姿势，但无奈只能双肘着地，镣铐发喀喇喇的响声。

「你知就好。朕想了一整夜，该怎么对付你，却发现只要你怀着朕的骨，朕就拿你没办法。」煌夜低声说，却让柯卫卿惊得脊背过一阵寒颤！

「什么？不！我没有那样！」这刺耳的问话，让柯卫卿的脸更加苍白，他极力否认。

「……」柯卫卿的脸瞬间就白了，咬了咬嘴，便挣扎着起，挪跪到了一旁。

才走门里，狱吏就砰的一声把门上了。即使是在白天，屋里仍需要着蜡烛，有一张掉了漆的方桌靠墙放置，上面放着鞭、夹等刑，血迹斑斑。东面还有两张椅，是给审讯官坐的。

「……」柯卫卿着一副大木枷，虽然在转移监牢的时候，犯人都要铐上，但他毕竟重，便使得动作更加迟缓。

李德意和几个太监跟着来，在方桌上摆下砚台、笔墨，再奉上南方贡的香茶，皇帝一挥手，他们便躬，齐齐退。

柯卫卿觉得呼凝滞在咙里，憋闷得很，但又不得不装没事的样，努力直酸涩的腰。

「事到如今，你还要朕怎么相信？别忘了，是你率领着巫雀大军与朕对战！你自恃怀有朕的孩，与永麟幽会，还放走了他！」煌夜重重一拍案面，怒不可遏地。

「朕从没有想过，会在这地方，见到这样的你。」煌夜开，声音一如既往地动听，却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柔情。

「还没有？」煌夜冷笑了一下，斥责，「你一直周旋在朕与永麟之间，永麟为了你，与朕争抢江山，你的本事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