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是加纳组次男那边的人吗?”
据久隅提供的情报,了解到加纳组长男统领的经济暴力团和次男统领的武斗派似乎在闹分裂。被杀害的朝仓是长男一方的人,而目击了朝仓被枪击的现场的,是次男的
下。
……是的。对于神谷来说,自己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发刻印在遥远过去的对于“冤罪”的憎恶的场所。虽然对木内
到抱歉,但是自己丝毫也没有像他所说的那
“拯救无辜的人”那
远的志向。
因为木内喜天吃东西,只要时间允许就会去他中意的面包店买来三明治,像这样在
外吃午餐。
“怎么了?”
日比谷公园内的长椅上,神谷和木内并排坐在一起。在光的照
下,初冬的空气也被缓和了棱角。
像律师那样把嫌疑人作为“同伴”的姿态,不适合自己。……自己欠缺成为“同伴”的能力,这在中时代和久隅所经历的痛苦回忆中就已经明白了。所以首先被排除掉的就是律师这个选项。
到底是律师,还是
检察官,或者是法官呢?这些职业,都可以解除那些被人憎恨的对象
上的冤罪。
从纸袋里取三明治送
中。神谷机械地咀嚼着夹有生火
和莴笋的三明治,仍然能
觉到木内正盯视着自己的侧脸。
正在低思考这些的时候,木内突然伸手碰
神谷的左脸颊。惊讶地向上看去,在至近的距离与木内视线相
。
法官,是最终宣布真相所在的工作。不过那说到底还是据被提示的情报
在司法研修生的时候,神谷确实有过迷惑。
“神谷检察官,这个伤是加纳组的暴徒留下的吧。”
木内镜片下的角刻上了笑纹。
“拿着刀潜伏在你家袭击你,这还算不要的事吗?”
“嗯,是的。”
这张长椅位于散步的
,
前的栅栏对面,下方有个心字型的
池。和邻近的官厅街上的气氛很不同。
这一在自己还是研修生的时候就已经发觉了。
神谷苦笑着避开木内的手指。
轻轻抚摸着那伤痕。
神谷说着对不起,向木内了歉。作为工作上的搭档,理应告诉他星期六发生的事情。但是,这样会令木内担心,神谷不想让自己误解他的那份温柔。
温的,稍稍有些
糙的手指的
……
警方怀疑杀害长男一方的朝仓的,就是次男一方,所以这次的搜查才得到了协助。
的事。”
木内的话语中渗着几分怒气。
“我也想过,能像你这样舍拯救无辜人们的检察官,整个日本也没有几个了吧。因为普通来说,律师认为自己的嫌疑人是清白的,检察官认为嫌疑人是有罪的,而法官则是以无偏见的视角来看的。从这
意义上来讲,神谷检察官的风格是和法官最接近的……为什么你会想成为检察官呢?”
“真是要小心才行啊,神谷检察官如果了什么事的话,你所负责的嫌疑人们也会很困扰的。”
“……”
木内发一声沉重的叹息。
“是啊,本来检察官的人手就不够,我会小心注意的。”
木内的视线仿佛要窥探自己的内心一样,用力地看着。
“我在想,神谷检察官负责的嫌疑人们,真是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