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还说一定要持到最后，你怎么不叫醒我？”宴惜哀嚎了一声。

两人一人手里握着一个烟桶，宴江用烟帮着燃，没多久，就听得“咻——砰”，炸开的烟火亮了夜空。

到了十二的时候，宴江在门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声响此起彼伏。比起鞭炮宴惜和顾清明两人对烟更有兴趣。

鞭炮和烟放完后，宴江和冯秀云已经有撑不住了，就回屋先睡了。

直到电视里小品扮演父亲角的演员突然大叫了一声，“你、你、你想对我的孩什么？！！！”，顾清明才猛的清醒过来，慌的抬起，脑袋却还是一片混。

也是包在馅里一起掉来的。

顾清明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被什么蛊惑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已经贴上了少年的。

“你昨天把晚看完了？”宴惜好奇问。

宴惜信誓旦旦的说持要看到晚结束，结果没多久，顾清明就觉得肩上一沉，宴惜的脑袋靠了过来，大概因肩上的太少，姿势也不舒服，宴惜无意识的用脑袋到蹭，最后枕着顾清明的大，裹着毯，整个人蜷在沙发里，睡得香甜。

“笨死了，来来，哥哥来教你哈～”宴惜一不留情面的嘲笑，“掐了边还能炸馅也是一能力啊！”

冯秀云用指戳了一下宴惜的脑门，“没磕就想要红包，得你！”

宴惜对着顾清明吐了吐，顾清明笑着给宴惜夹了个饺。

宴惜睛一亮，对着冯秀云抱拳：“恭喜发财！”然后一伸手，“妈，压岁钱呢？”

“嗯，新年快乐，惜惜！”

纠结的一夜没睡的顾清明只能胡的了。

拇指轻轻的蹭过少年修长的眉，而后是婴儿还没有完全退去的脸颊。电视机发的光线不是很明亮，却依稀能看到少年脸上的细细的绒。宴惜似乎随冯秀云多一些，稀少而且颜浅淡，所以比起其他正在发育的男生，看起来净清。

一家人说说笑笑守在电视旁等着晚。

的，有些凉意，却称得的呼更加温。

烟火的映衬下，少年的脸显得格外柔和。

第二天早上宴惜起床后，看到的就是满血丝的顾清明在饭桌上直打哈欠。

“好了，赶快吃饭，今天还要准备去外婆家拜年呢。”冯秀云把饺端上来，促。

睡梦中的宴惜嘟囔了一句，或许是觉得侧着睡还是硌到了脸，宴惜转了个，仰面向上，手却还是牢牢抓着顾清明的衣摆。

冯秀云笑着拧了一

冯秀云正在那抱怨宴惜一哥哥的样都没有，就听宴惜叫了一句，“哎哟，吃饭币了，今年一定发大财！妈你说是吧。”

顾清明觉得自己似乎贪恋上了这摸，手指来回的抚摸着少年的脸颊，不肯离开。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少年的嘴脸，不知少年梦到了什么，伸粉的了一下，一瞬间，顾清明觉自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浑酥麻。

宴惜张嘴咬了下去。

顾清明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少年的发，只是摸着摸着，顾清明觉得自己就跟怔了一样，舍不得将手拿回来。

“清明，新年快乐！”宴惜笑。

顾清明用指挠了挠脸颊，倒也没看有什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