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哪儿来的？”叶朔惊讶。

“行啊，我妈一直都这样的。”

煮鱼的整个过程，乔羽函一直绕着叶朔转，一会儿找酸菜，一会儿拿盐，叶朔对他没有指示的时候，他就粘在叶朔后，双手环着叶朔的腰，本不叶朔警告他有可能被油溅到。

二十分钟后，一大碗酸菜鱼摆在桌上，乔羽函急不可

叶朔拿手菜的时候一般都有人（他爸、他妈、他女友，有时是何均池）帮他准备好材料，他只负责炒，所以，怎么才能快速解冻，他当然不知。

“鱼啊？”叶朔为难了。

“不是。”叶朔的目光从冰箱的保鲜柜一路移动到冷冻柜，虽然乔羽函家的材都是装在保鲜袋里了才冷冻的，但他的视力可没差到连鱼和猪都分不来，他真的没有发现鱼，别说鱼了，鱼鳞都没看到。

“这样都行？”

“这里。”乔羽函敲敲他旁边的一个大柜。

想吃什么。”叶朔问。他会锅、白菜猪、红烧、清炖羊，但这些菜不一定是乔羽函喜的，他今天菜的主要目的只是让乔羽函吃个兴，如果是乔羽函不喜吃的菜还怎么能吃兴呢。

“给我。”乔羽函把冻鱼装在一个小盆里，用温浸泡起来，“大概半小时就行了。”

乔羽函有福了，叶朔想着。但他从乔羽函手中接过冻鱼的时候还是犯难了。

叶朔说过他只有几拿得手的招牌菜，其中包括一酸菜鱼，酸菜鱼起来不难，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好吃的。他是在一家农家乐学的。那时，他还是个大学生，周末和三五朋友约在农家乐打麻将、玩扑克、吃饭。一群朋友中有一个特喜吃鱼的，吃过的鱼，骨堆起来都有几米，但那位朋友还是对这家农家乐的酸菜鱼赞不绝，叶朔也喜吃，于是就去厨房讨教，一开始厨师并不愿意透，但拗不过叶朔的缠磨以及一张自带糖的嘴，还是说了最重要的细节。叶朔回家后试着了几次，虽然比农家乐厨师的差那么，但也很不错了。

一整个下午他们都是睡了醒，醒了继续睡，一直到下午七才彻底清醒过来，这会儿已经快八了，等到鱼解冻再煮，说不定都晚上十二了，还吃什么吃啊，直接睡觉好了。

叶朔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居然是个大冰柜。冰柜就在餐厅里，但因为一直盖着桌布，叶朔完全没有留意到。

半小时后冻鱼变了，叶朔将其清洗后切成片，加生姜、料酒等让其味。他看着自己切的鱼片，忍不住摇了摇——外形非常糟糕啊！

“不会就算了，炒个番茄吧，我很喜。”乔羽函说。

“鱼。”乔羽函说，“如果你不会就算了吧，我吃什么都可以。”他当然是真的想吃鱼，但太为难叶朔总是不太好。

“这个不行吗？”乔羽函指指冻鱼。

乔羽函一看叶朔的动作，上明白了叶朔在为难什么。等到叶朔再看向他时，他的手中已经现了一条鱼——当然不是才从中捞起来鲜活的鱼，而是冷冻的鱼。

“行是行，只是解冻要好几个小时。”

“要不，我们去买新鲜的鱼。”叶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