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决定，我也不知。”

“啊？”沈雁鸣摸不着脑了。

“又是因为我？……”方源拿这家伙没辙了，“我今晚没想不开，其实我现在心情好的你看不来？你又想搞什么？”

“非得你想不开的时候，我们才能夜不归宿吗？”沈雁鸣倒是理直气壮得很。

沈雁鸣得意洋洋地斜了方源一。

沈雁鸣的围巾质轻薄，恍若无形的羽翼。

“我的袋里面是带绒的~”沈雁鸣对方源的扭浑然不觉，自鸣得意的模样如同打了胜仗。

“你去哪？”方源问。如果沈雁鸣有别的地方要去，那他就回家了。

“因为太冷了！”方源赶一咬定。

方源率先迈开了步伐。

“我不同意你的观，我不想随便找个人凑合。这对我不喜的那个人不负责任。还有，我们讨论的方向有歪了。”

他想证实自己许久以来的猜测。这个猜测埋得很，也很模糊，趁着今天晚上老师们都回去了，不会来网吧抓人，方源想要清楚，他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两人走到了学校后门。

“有时候我真的想打你！如果你这辈总是这么不会变通，那你遇到两厢情愿的人的概率真是低到地底下去了。你还不如找一个喜你的人。”

方源有些恼火，把手从沈雁鸣袋里来，就走，被沈雁鸣反拽住。

假？

方源气呼呼地把手又戳回了沈雁鸣的衣服袋。

“你没有办卡？”

“办倒是办了……”

沈雁鸣脸上被主人遗弃在路旁的小动的表情。

“你心太了。我真的很担心你。”沈雁鸣低看着方源的手，为了防止方源的手再跑，赶捂住了衣服袋。

上次沈雁鸣莫名其妙地提来要住旅馆，这次方源打算也杀这家伙个措手不及。

沈雁鸣果然急得直跺脚：“杨睦既然不搭理你，你何必好了伤疤忘了痛？”

“我知。可是我只想跟我喜的人一起。大概我喜的人是错的，或是不合适的，但是我不会愿意承认我错了，因为喜并没有错。”

两人肩并肩走在校园里，方源把埋得低低的，沈雁鸣看方源冷，就把自己的围巾给方源绕上。

方源想了想，这问题确实让他无法回答。

“今天晚上谢谢你了，要那么多时间来陪我。但是其实我没关系的，不会想不开，我也真的没有抑郁症，这表现在我从来没想过寻死。而且我记吃不记打，指不定哪天又……”

方源当然不可能再回去找杨睦，他这么说话，只是为了看沈雁鸣着急。

原来他也变得那么坏心了……

方源站在沈雁鸣旁边，看他刷卡。

站在路边，沈雁鸣问。

沈雁鸣笑眯眯地给值班的门卫打招呼，方源把手使劲往外一，没成功，因为沈雁鸣就像是个护的动，护得比他得还快。

“去哪儿呀，boss？”

“是嘛？还冷啊。”沈雁鸣一听，把方源的一只手抓过来，自个衣服袋里。

方源脸颊发，他决定如果沈雁鸣问他，他就回答是给冻红的。

“你的脸怎么啦？”这问题果然来了，方源叹自己真是料事如神。

“去网吧。”

方源沮丧地想，真是猜得到开猜不到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