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写小不就成了！我再写个祝我爸爸妈妈健康快快乐乐，祝老师工作顺利桃李满天下，还有祝各朋友这样那样的，很多要写啊。那你要写什么？你的第一个河灯必须送给我，近楼台先得月嘛。”

这话非常乎沈雁鸣的意料，沈雁鸣掂了掂方源的手，确认他并没想要逃离，便像是怕方源反悔了似的，抓时间带着方源走下河堤。

“我能不能看？”沈雁鸣迅速把自己的几个灯写完了，见方源没反对，就悄悄地靠了过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沈雁鸣猜，这是给方源经常写信的那个昵称叫勺的钟明恒。

他把写好的河灯混在一起，放在草地上，沈雁鸣一个个地捡起来看，试图猜方源都写给了谁。

沈雁鸣见方源肯搭理他，兴坏了：“我要在送给你的灯里写：祝你学习步，考顺利，生活安康，将来找个好工作，嗯……跟你最的人组成满的家，后半生幸福无忧。”

他们买了一批莲形的河灯，沈雁鸣从衣服袋里拿笔递给方源，一边着笔芯玩儿一边笑：“刚才打架的时候差坏了。”

“可是你别忘了，中秋节是嫦娥与后裔分离的日。”

沈雁鸣有而发地评论：“如果他是勺，那你不太像是叉……”

“送你的那个，跟你写的内容差不多。其他的……”方源坐在草地上，借着周围的光线，在河灯中心写字。

沈雁鸣开始局促不安了。

圆圆。”

以前，方源除了第一次见面时以外，从未否定过沈雁鸣对他的昵称。

沈雁鸣想了半天，下面这只河灯应该是给杨睦的，但是也不一定，因为略普通——“好好念

方源果真照着沈雁鸣刚才所念的，写了一段长长长长的祝福给沈雁鸣，沈雁鸣把那个河灯小心翼翼地抓在怀里：“我可拿着它了，你要是跟我打架，它就坏了。”

“祝你学习顺利，一切安好。只要我走不动路了，每次想起你，就好像你又扶着我，不让我跌倒。”

“你慢儿……”方源真要服了这小了，“灯没买你跑什么！”

方源给父母写了一段，再写了一些给老师同学，有钟明恒，有隋意，有杨睦，蒙老师，王老大等等。

“字太多，你写不下的。”方源用平淡的语气评论。

“圆…圆你妹，你这熊！”方源被激怒了。

沈雁鸣在心中默念方源写下的内容：“祝你们在天堂过得幸福快乐。为了报答你们给予我的，我会把自己照料得好好的。”

沈雁鸣摇晃脑地显摆自己的知识面，顺便渲染气氛：“关于河灯的传说有很多，我记得有一个是这样说的，人们在河里放河灯，为了指引郎，让他找到回家的路，跟他心的织女重逢。”

这是给父母吧？

“德！刚才明明是你挑起来的。”

他在方源投来疑惑甚至是愤怒的神时，幽幽地补充：“你像是勺里糯糯的汤圆儿。”

方源忽然指着江面上五彩缤纷的河灯，问：“我们去买河灯来放吗？”

方源摆着手里蜡光纸的河灯，思索着要在哪儿写字，难得地回了沈雁鸣一句。

“我也不。”沈雁鸣闪过了方源的爪，乐淘淘地抛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