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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手,他握着手腕趔趄地摔到地上。
低tou,光线顺着我脸bu的yin影垂下来,我脸的一半都浸到yin影里。
“罗坤,”我俯下shen,手拿着刀,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上一下一下地蹭,碎片发chu钻心的仿佛在尖叫的声音,“你上次就是用这把刀,杀得我是不是?”我轻声地问,非常温柔。
罗坤惨白着脸垂下tou,“那……那刀已经扔、扔了……”
“对,你也怕坐牢,那是罪证。”我把刀磨得一ca一ca地响,“罗坤,你都不知dao,我还是去了一趟地府,尤其还见过地府里的十八层地狱酷刑。”
他微微抬tou,目光却不敢瞟向我。
“那些人间里的恶鬼,在地府里就像任人搓圆搓扁的蚂蚁。你见过一个人,被扔到火里被千刀万剐之后,还得走在尖刀上,脚上绑着重重的链子,每一步都极重极沉,就算是灵魂,脚下也都是血,一步一步地往前迈,即使疼得一步也走不动了,后面也会有鞭子毫不吝惜地打过来。走完了,又被热油淋一遍,shen上的rou被刷子一遍一遍的刷,被一刀一刀地割下来……”
“凌、凌迟?”罗坤忍不住地说。
“对,就是凌迟,每一片rou割下来,然后让你自己再吞下去,在shen上长chu来,每日每夜都是。人间一日,地下一年。你在人间快活风liu了二十年,就得在地下没日没夜地还回来。永远不知dao你还了多长时间,死了多久,还有没有人在地上惦记你。”
我说一句,罗坤的脸就白上一圈。我说完了,他就连动都不敢再动了。
“你知dao我胆小,我怕死,怕被丢到地狱里去受罪,”我努力让自己满是伤痕的脸显得自然亲近一些,但看罗坤的脸se,显然并不成功,“所以我就回来了,来找你们。”
“来,罗坤,咱们一起去yin间玩玩。”我拿起手里的刀,在嘴边chui了一口气,微微tian了一下,刀上有我凝固了的血的腥气,我兴奋地走近罗坤,罗坤赶jin手足并用地向后退。
但是他没退上两步,我便抓住他的脖子,nie住,收jin。
他的颈椎发chu“咯咯”骨tou碰撞moca的声音。
“赵、赵明泽……我……我不想死……”他艰难地说,两手想拉开我的手指tou,但是我发现我的力气变得无比ju大,我的手指就像铁钳一样,nie着他的脖子就像nie着一个快要死了的蚂蚁,任他怎么掰也掰不开。
“地狱里那些人受那些苦刑,罗坤,你杀了我,你也该受一受这样的报复。”我比了比他的脖子,“你说,我割你哪里好?这里?”我手里的刀又比了比他的手臂,“这里?”然后是大tui,“这里?”
“或者……”刀刃落到他两tui中间,“这里?”我微微一笑,“你连这里都guan不住,我好心地帮你割掉它好不好?”
因为脖子被我nie住,他只能小幅度地摇tou,殷切地表示他的拒绝之意。
“怎么,你都不满意?”我把手里的刀,用刀刃面向他的手臂,横着刺进去。
“疼么?”我温柔地问。
他微微摇tou。
我将手里的刀又来来回回地切,没有很shen入,但足够moca着他的神经,血溢chu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