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到底是想要看穆恬急切的表情，还是想要其他，我的手将动未动，穆恬也仍然是那样一张镇定的脸，毫无慌张之。这是他想要的秘密，就算坏了，里面空了，他也无动于衷？

我的心冷了，走到他面前，“我就算死了，你不还是抱着我睡觉梳洗？还为我泪，穆恬，你不说，我都不知你这么喜我。”

死了，我的怎么会响，怎么会重？

“痛死？”我确实全冷汗，没有，那疼痛简直不是活人能忍的，我给了他一拳，让他闭嘴，“你知我会痛死，上一次还不，直接往里，穆恬，你好得很啊。”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桌边，那上面有一杯，我将那倒在嘴里，却没法吞咽。

他脸微微发白，伸手想推拒我，然而我的力气很大，他怎么能推得开？

“你看看，”他指了指镜，“现在连你这张脸也快毁得差不多了！你有什么值得我喜的？”

我一下伏在他上，他一惊，已经被我压在下，我对着他的脸，轻声低缓地说：“穆恬，你敢不喜我？除了我，谁你得上你？险，毒辣，满腹诡计，还招了个夫，设计把情人杀死？谁有你这样的情人，谁倒霉。”

“我，你给我闭嘴！”本来就够痛了，他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罗里啰嗦的，烦死了。挣扎了半天，终于坐到底了，我满大汗，他也不好受，眉皱得都快打结了。

我把脱了个净，双一张，跪坐在他上，对着他间站立的地方，一一坐下去，他惊慌，继续推拒我，“赵明泽，你他妈疯了，会痛死的！”

真可悲。

“你别迎还拒了，我知你想要。”我说，“你说我格恶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锅锅盖，天生一对，你，永远都是我的！”

对，我死了，怎么吞咽？手能动脚能动，其他的官早已失去它们本的功能。

我将他的了两下，让那里一一站起来。

我猛地将杯摔在地上，杯发“啪”地碎裂声，摔了个粉碎。怒火、羞辱、悲愤，让我的心到扭曲一样的痛楚，伸手在桌边一推，把桌也摔在地上，桌上的碗、茶杯，一切一切，都摔在地上。

“我……我不知……”穆恬有些仓惶地说，“你慢，别那么快。”

他脸微微发白，又微微泛起红，睛晶亮得让人心惊，“我喜你，你有什么让我喜的？”他冷笑，“格恶劣，占有，或者你想说，是权势？你的脸？”他哼了一声，“除了一张脸是你自己的，还有什么是你的？权势，赵起的，钱，赵起的，你说你有什么是你的？”

我走到电脑旁边，手握在显示屏上，对躺在地上的穆恬冷笑：“你不是想要看赵氏集团的秘密么？不是非得要密码么？我把它摔了，看你还想要什么秘密！”

我心里一痛，想说他说得不对，也想说他说得真他妈对，对极了！

这样一个人，心这么冷，连表情也不动上一动，就算动了，也不是为了我。

“你以为你能脱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