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怎么样的，值得你这么对他？”

底闪过一抹笑意，贺渊声：“萧阑。”

老人叹了气：“所以还是算了吧，反正你不杀他，他自己也会死，到时候你的劫数自然就解了，这也算是顺应天，没什么好愧疚的。”

“怎么难？”贺渊不动声。

贺渊，淡：“他就在门外。”

“……我是来问问有没有救他的办法。”

贺渊没有说话，他的眉目贯来是冷淡的，这次也掀不起半分波澜。

“走了。”

老人咦了一声：“你还有没法解决的事情？不能吧，我师兄可在我面前夸你，说你是本门几百年来不的奇才，对你不肯门的事情还惋惜了好几回！”

穿透过枝叶的光斑驳洒在一人一猫一狗上，看似颇有几分温馨，贺渊却分明看见那猫狗都很无奈地屈服在某人的爪之下。

萧阑上还趴了只生不久的小猫，喵呜喵呜地叫，爪都还没长齐，估摸着是被他放到的，想爬也爬不下来，也不敢，只好在那里求救，过了一会儿，大约是觉得萧阑的茸茸也很舒服，索也不下来了，窝在那里看着萧阑逗狗。

“不用了。”

“你还把他带来了？！”对方的神古怪起来：“你是想把他带到这里来解决掉？不行不行，本门从祖师爷至今已有六百余年，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可也是正派，不搞这些挟私报复的事情，我不会妥协的！”

典型的猫嫌狗弃。

虽然贺渊当年因缘际会，学会术，但他不愿受束缚，接掌这一派的掌印，所以传授术的那个人并没有收他为徒。

他笑了声，把小猫拎起来，怀里。

“里是你哪位长辈，我也去见见？”

萧阑蹲□，伸手，小猫跑过来，他的手心，摇着尾，怎么也不肯走了。

“是关于我的劫数。”

，想听听您的意思。”

“诶！”他也不回，还在努力让那狗打第十九个嚏。

老人难得惊诧起来，看着他，有说不话。

“命都是可以改的。”

“如果一定要救呢？”

“说是这么说，但改命都是逆天而行，你看我师兄给你改命，落得个什么结局了？”

“喔。”萧阑把小猫放到地上，跟在他后面。

走了一段路，还听见喵呜喵呜的声音，一回，那只小猫居然还跟在他后面，蹒跚摇晃，却也跟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老人脸倏地一正：“你碰到那个人了？”

贺渊不语。

老人挠，嘿嘿笑：“我还以为你想杀他……要杀不难，要救就难了。”

“你也知，这个人跟你的劫数是息息相关的，他死，你生，你死，他还不一定生，他的命格孤奇，克尽六亲，你救得了他一时，也救不了他一世。”

小院里，萧阑还蹲在那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摘下来的柳条拂着那条狗的鼻，那狗连连打了好几个嚏，挪了几个地方都躲不开他，又还想晒太，只好继续趴着任其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