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雍如没听懂。

说完又唉声叹气：“可怜我家闪电啊，不知是不是被石井那人渣炖成狗火锅了！”

萧阑谄媚地笑：“小的哪敢啊！”

“那追踪符呢？”

坐在柔的沙发上，前还摆放着瓜果心，简直无法相信就在前不久，他们还疲于应付石井的问，甚至那个神秘溶里发生的一切，现在想起来就像梦似的。

贺渊拍抚着萧阑的背给他顺气，语调轻柔和蔼：“你把我给你的追踪符，贴在一条狗上？”

萧阑小心地想要挪开一，远离冰山王，却被贺渊察觉，在他伤上的手微微一用力，又将人搂了回去，萧阑哎哟一声，老老实实不敢再动弹。

地晃晃脑袋，在萧阑上蹦来蹦去，差踩到他骨折的地方，被贺渊拎起来丢到角落里，立焉了吧唧。

“你是说穿越时空？”他摇摇，“……那就更说不通了，我们看到的那些人，能够驱使稀奇古怪的野兽作战，甚至呼风唤雨，如果那是回到过去，为什么上古的人有这么大的能力，而我们没有继承一丁半？”

话说得太快，一块没来得及嚼碎的哈密瓜，呛了个半死。

阿仿佛觉到危险，叽叽两声，使劲缩回萧阑的怀里不肯再冒。

乐雍如呆呆地听着，他没有与萧阑一起经历过罗布泊的事情，所以觉得这观荒谬而离奇，当时虽然也置其中，看到那场震撼人心的战争，可那就像旁观者一样，就算贺渊说过远古人类的能力堪比神明，他还是难以想象。

真是一降一。乐雍如暗自叹。

乐雍如忍不住皱眉：“在那下面的时候，我就一直想问清楚……我们在那里看到的战争，包括那些人，究竟是幻觉，还是真的？”他想起自己在篝火旁看见的歌舞，那个女人拉住自己的手时的，甚至是烤在嘴里的味，都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只是一个幻觉。

贺渊：“……”

乐雍如看得又好笑又可怜，但他可没勇气向冰山求情，虚咳一声：“这一次之后，石井如果还活着，一定还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他在黑白两混了这么多年，没少落下什么把柄，我回去之后，会去让我家老整死他，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萧阑嘴里满了哈密瓜，齿不清：“泥八用担心，窝放勒一张追踪腐在它们难……咳咳咳！”

萧阑：“贴在猫上了。”

可如果是真的……乐雍如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那情形也许更加可怕，一个下溶，难竟然能够连通不同的空间吗？

“不算真实，但也不是假的。”萧阑似乎在想着应该如何措辞，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那里有旱魃坟，有活着的夫诸，有上古遗留的痕迹，也许冥冥之中有力量，能够在特定的时间节扭曲时空，让我们回到过去。”

“世间万此消彼长，一荣一枯，一盛一衰，一生一死，这是早就定下来的规矩，至于定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