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嗯了声，“凯文呢。”

想借沙暴影响飞行员视线，或者直接毁坏直升机发动机。”

向衡予，女，四十八岁，中国公安禁毒局局长。

“好。”向衡予看着一位中方警察送张稳去，收回视线，看向会议室的所有人：“各位有什么看法？”

他正想开，周寅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向衡予本人通英、缅、老挝和越南语四外语，职前十年主要以翻译、情报联络等形式参与大小缉毒案数百起。三十二岁升任省禁毒总队毒品案件侦查副长，此后十五年间一路升迁至对外联络长、自治州公安局副局长、国家公安办公厅主任、禁毒局副局长，于去年被正式任命为禁毒局局长。

“密支那警署的爆炸，五国联合专案组里只死了两个国探员。他们提前撤离，布鲁诺正在找他们的秘密落脚。专案组总共上百号人，又是临时撤退，为了不暴位置，新的落脚应该离密支那警署不远。”

周寅坤在客厅台着烟。不远台上，夏夏坐过的椅已经空了。

亚罗说完，又看了他。男人背对着这边，指尖夹着烟，烟的火星在这漆黑夜里格外扎。

拉茂本人毒好，贪得无厌还脾气暴躁，当时他与从老爷手下自立门的谭钧遥扯到一起，两次运货行得还算顺利，到第三次就了岔。听说是谭钧遥成功跑了，但拉茂被堵在了中缅边界。本来也要逃跑，但不知为何消息，他被中国警方当场抓捕，次年枪毙。

“还没消息。”

亚罗不由皱眉。只要丢下她，任凭山下那帮警察有多少人多少枪，坤哥都能在他们前消失得净净，这无需置疑。

那正是凯文：“坤哥，这次五国联合行动的总负责人叫向衡予，由于对方职位太，目前只查到基础资料。”

“法国？”向衡予思忖两秒，起去打电话。

话音刚落，就见视频里黑卡漂移着甩了黄沙暴。而直升机被卷沙暴旋涡，迅速失控。

“明白。”

拉茂，曾被称为“掸之王”的大毒枭。此人十五年前被捕，那时候周寅坤才十二岁，但也还有印象。

看见上面熟悉的名字，男人微微挑眉。

张稳见气氛严肃，在座的又都是警察，他便主动起：“向局长，那我先回去了。”

另一位俄罗斯探员接话，“通常来说，雇佣兵跟特兵一样，小组作战。不过也有一些大型佣兵团，会不惜耗费额，培养全能型佣兵。这样培养来的雇佣兵，一人能抵一个组，可以独立完成难度任务。”

*

没想到这个案情报与行动署的负责人就是向衡予。

可坤哥似乎还是没有要丢下周夏夏的意思。

“当然，”他补充了句：“能对军用科曼奇如此熟悉的，不会是普通飞行员，但周寅坤也不可能是正规服役的军人。

二十二岁警校毕业后职中国第一支专业缉毒队伍——云南省公安厅缉毒队。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据我所知，只有法国一个名为德纳尔的大型外籍军团，常年保持着这样的训练。”

而拉茂前脚被抓，老爷赛蓬后脚就派吴努带着武装军，抢了拉茂的罂粟田。

见着警方是要慢慢围上来了。

“这说明他对军备非常熟悉，要么是军火生产研究的专家，要么就是他本人是飞行员。”

刚才那位说话的国探员又开：“前半段作战视频，说明周寅坤及其同伙一定有过专业的沙漠作战经历或训练。后半段视频里，追他的那架直升机是我国之前淘汰的科曼奇直升机。这直升机是双发，也既一个发动机坏了，并不会影响飞行。周寅坤显然是知科曼奇的详细参数，才能准避开导弹，甚至迅速地找到摆脱科曼奇的方法。”

“坤哥。”

“但即便如此，也很少会有佣兵团真正愿意从零培养能开战机的雇佣兵，因为培养一名飞行员通常要三到五年。”

亚罗转去客厅打开电脑，凯文已将资料发了过来。周寅坤坐到沙发上，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信息：

视频到此全结束，会议室灯光打开。

凌晨三。

亚罗走过来，“山下三公里范围内，已经完全封路。看来是警方在野人山没搜到人，把下一个目标放在了这里。山脚虽未发现警方踪迹，但一定有警察在暗中监视着。”

这还真是巧了，以前竟从没听说过这号人。周寅坤盯着屏幕上向衡予的照片看了几秒，最后往沙发上一靠，“照片发给布鲁诺，下手利索。”

“先发过来。”

还真是通篇的光辉事迹。周寅坤冷笑，视线扫过一条条相关案件，停在了其中一个案上。

迄今为止，她经手毒品案数千起，其中主持破获毒品刑事特大案1292起，其中半数都是跨国毒品案。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雇佣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