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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直到生辰那天,才停下来休息。
生辰这一天一早,思义便收到很多礼wu,这是思义始料未及的,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人知dao他的生日,还为他庆生,但这么多庆生的人,却独独少了岳景臣,思义gan叹,但这是自己选的路,就算有再多的不舍,再多的gan慨,他也要走下去。
夜晚的时候,众人都渐渐散去,只留下燕长乐和思义。
思义看着人们离开,表情渐渐凝重起来。燕长乐看着思义的样子,却依旧温和平静,好像一切狂风暴雨,都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他给思义和自己到了一杯茶,然后说dao:
“思义,你不是说今天会问为师要一件礼wu吗?现在可以说了吧!”
思义端起茶杯,抿了抿茶水,良久才说dao:
“师傅,徒儿想知dao,你一直没有告诉我的事,比如说:你是怎么知dao徒儿的生辰的。”
燕长乐听见思义的话,依旧很平静,只是yan中却有着shenshen的无奈。
“你要为师告诉你也可以,但你必须向为师保证,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思义点tou:
“徒儿一定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
他这样说着,其实心中却不肯定,但为了让师傅放心,也只有这样说了。
燕长乐点点tou,说dao:
“既然这样,那为师便把我知dao的,关于你的事,都告诉你。”
看着思义点了tou,燕长乐便开始说dao:
“为师在八岁的时候,被你师祖将为师收作关门弟子,从小为师生活的环境就与一般孩童不一样,shen边除了大人,就是老人,没有人能理解一个孩子在想什么。所以在为师十岁之前,都是不知dao怎么与同龄人相chu1。在为师十岁那年,便遇见了一个人,他对为师来说,是朋友,也是如兄长般的存在。”
说dao这燕长乐顿了顿,这时思义突然想起,自己在卷宗阁看到的资料,说师傅燕长乐在十岁那年,曾遇到一个叫邓海华的人,思义一直猜测他是自己的父亲,他不假思索的问dao:
“这个人可是邓海华。”
燕长乐显然有些吃惊,随即微微一笑,点点tou,“正是,遇见他时他才二十来岁的样子,正是他意气风发的时候,他武功很高qiang,懂的也很多,总是能拿chu很多有趣的东西。”说到这,燕长乐有些gan慨,而后继续说dao:
“他也不嫌弃为师是个小孩子,与为师称兄dao弟的,为师到底是个孩子,便被他俘获,与他成为了朋友。在为师十五岁的时候,他和利刀门的袁多义,一起去了平川谷,说是死在了平川谷,我自然是不相信他说的话,但无论为师说什么,怎么问他,袁多义都不愿多说。”思义为燕长乐添了茶,燕长乐端起茶杯饮了一颗,便又开始说dao:
“别人都以为他死了,可是为师还是从一些细节上知dao了他没死,他只是故意诈死而已。本来我还要再继续shen究的时候,突然收到他的来信,信中恳请我不要再调查这件事了,他告诉为师,他还活着,只是遇到些麻烦,不能chu现,为了为师的安危他不能随意chu现,为师这才作罢。
而后,便是十三年没能相见,不过期间收到过他的几次信,一次是他成亲的信,一次是他的长子思义的chu生,还有一次是他的女儿思问的chu生。
能收到他的信,知dao他是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