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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堂叔,你替阿锦求求母亲,往我屋里也摆几盆冰盆可好。”
“哥哥不说话,阿锦就当你答应了。”说罢一溜小跑,已然没了人影。
叶重晖刚被弟弟的笑容晃hua了yan,转yan那小孩已经跑得没影了,只得无奈叹息,免不得要被爹娘训斥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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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屋里摆着冰盆,窗前两株罗汉松,遮住了日tou的光影。
叶老太爷坐在最上首,手里捧着紫砂壶,神态和蔼慈祥,他上了年岁,与族中后辈相见,心里多少有些欣wei。客座上是叶明坤夫妇俩,以及他们的一双儿女。
安氏坐在二人对面,笑得温和:“晖儿今日请了几位师兄弟在府中zuo客,许是一时间chou不开shen,这才有所怠慢,堂兄堂嫂切勿往心里去。几年不曾见过二位,族中可一切安好?”
虽唤他们堂兄堂嫂,可她到底是丞相夫人,有诰命在shen,叶明坤恭谨dao:“劳弟妹挂念,一切都好。文翰这些年在京中zuo官,却不曾忘记照拂我们这些亲族,津州又是我叶氏的祖地,只有越来越好的dao理,不曾有过短缺什么。”
文翰是叶岩柏入仕前用的表字,满朝堂也没几个人知dao,可见这堂兄弟二人往日情谊shen厚。
叶老太爷颔首,dao:“我这几年shen子不中用,因而回去得少了,只望老祖宗不怪罪才好。”
叶明坤连忙dao:“叔父您虽然少有回去,却年年派人回乡祭拜,心意已经传达到,咱们叶氏传承至今,自然不会被这条条框框的旧俗所束缚,心至诚则通达,老祖宗如何会怪罪,yan下养好shen子才是要jin。”
老爷子欣wei地点点tou,dao:“你素来是个懂事的孩子,哪里像你那堂弟,一把年纪还叫人不省心。”说着看向一旁的叶云哲,dao:“云哲这孩子如今已十五了吧,有你父亲年轻时的风范,对将来可有何打算。”
叶云哲连忙起shen回dao:“回老太爷的话,云哲想参加今年秋的乡试。”
他话音刚落,室内便蓦地沉默下来。
叶氏族人不chu仕乃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叶老爷子这一支已经踏上这条不归路,这些年远着族人,便是想着,待日后他闭了yan入了土,便把这一系迁chu族谱,也好全了族人清白的名声。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如今竟有子嗣想走仕途这一条路。
叶云哲的母亲叶王氏脸se大变,扯着儿子的衣袖,dao:“在老太爷跟前胡说什么,还不快赔礼。”
叶明坤也是难得板起脸,呵斥dao:“长辈面前,岂容得你胡言luan语,再说一遍,你有何打算。”
他是个温和脾xing,鲜少在孩子面前黑过脸,此时动了怒,叶云哲到底年纪小,被唬得一愣,呐呐dao:“老太爷,云哲知错了,云哲并无打算。”
老爷子活了这许多年,yan光极准,这孩子瞧着像叶明坤,气质也温和有礼,只是骨子里是有功利心的。即便此时认错,日后却是不会甘心,在津州那小地方zuo个教书先生。
说是教书先生,其实哪里是寻常的教书先生。
津州那地方,走几步便能瞧到一间书院,在路上撞到个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