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看他并没有要细说的意思，吃完早餐，把桌上的一次餐都收拾起来拿到垃圾桶去扔。

林珏指着书桌底下，“它。”

闫稑看了一下手机的来电记录，果然有一个不到半分钟的通话记录。

闫稑的笑容变得更清楚了一些，“不去的话，我们约会吧。”

谁知闫稑转看他，神中也有少许的茫然，他抬手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十，商场也才开门。我们先去看一场电影吧，正好有一我想看的电影在上映。”

为什么吃东西的时候，只能亲嘴了。”见到闫稑转过，不解地望着自己，林珏吻了过去，尖掉他上上粘着的一些黄，“不然嘴上残留的东西会到其他地方了。”

闫稑靠在房间的门沿上，歪着脑袋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得他浑不自在，挑眉说，“怎样，有意见啊？”

当时听闫稑说得那么轻松，林珏猜想他应该是有过经验的人，于是从公车上下来的时候，他问：“去哪里？”

闫稑跟着走过来，问，“上回你为什么打架？”

就算是听途说，也知约会大概会什么事，无非还是压路、逛商场、看电影、喝咖啡，诸如此类。平时听同学们聊天，都是这样的内容。

闫稑微微错愕，过后才说，“还是你聪明。”

“啊？”林珏本来的确是有这个打算，可被他这么一问，反而犹豫了。

哗哗着，冲掉手上的洗手泡沫，林珏把手洗净，考虑了一阵，将手净以后就开始说明那天发生的状况。

闫稑先一步吃完了早餐，洗了手回来坐着。林珏还在喝粥，瞥见他把手机掏了来，便把低下来，若无其事一样说，“对了，刚才你去买早餐的时候，我帮你接了一个电话。”

“书包都被他们坏了。”林珏无奈地摊开手，“因为我也动手了，所以也没报告老师。”

闫稑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到那里放着一只装满书的服装专卖店购袋，看得来已经用了一段时间，提手的地方被勒得皱的，上面的图案也掉了颜，底下的一角开了。

林珏看他半天不说话，没来由地又张起来，刚要开说些什么，闫稑突然看过来，微笑问他，“今天还去上自习吗？”

林珏尽量自然地回答，“是一个叫俞浩的人打来的。问你放在他那里的东西什么时候去取，或者今晚再过去拿。还说自己要上班了。”

“嗯？”闫稑抬起。

县里的电影院设备非常简陋，只有一个放映室，没有什么立声，最纯粹不过的“黑灯——放映”而已。秩序也是无稽之谈，小学生们看电影就和去游一样，事先买上一堆零，整个年级的学生包了场，电影还没开场瓜果脯就吃起来，除了个别会看

他了，把手机放起来，“先不用了，我今晚再去拿。”

其实何止是没有约会过？除了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观看国主义教育电影以外，林珏再没过电影院。

在过去十七年的日里，“约会”这两个字从来都属于别人的范畴，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约会过——当然如果陪妈妈逛街不算在内。

“那你现在用什么装书？”闫稑问。

林珏怔了一下，尽有些犹豫，可还是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