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放回去,换成了啤酒,拿了两罐来,其中一罐递给了正坐在沙发上发短信的闫稑。
他站起来,盯着闫稑的瞪了半天,结果闫稑连
都没抬,他只得又坐下来,好声好气地说,“以他的能力,要跟你一起
去应该不难吧?你先前怎么也不跟他商量一下,一起走呢?”
闫稑把喝到一半的啤酒放下,“他本没法走。”
可位泽州已经知了答案,他睁大了
睛,完全不能相信,“你为了他不走?!闫稑,你别闹了好不好?哪儿有人跟你这样的?”
闫稑沉静了两秒,最后不以为意似的挑了一下眉,不回答。
这时门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没过半分钟,他们就看到林珏从外
来。
林珏愣了两秒,好不容易才扯个笑容,跟位泽州打招呼,“嗨。”
他哭笑不得,“你是真的要死于安乐啊?”
“没耽误,但是耽搁了。”位泽州有
痛,看看他半天,摇
摇得无可奈何。
何况,虽然闫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可是位泽州知他是一直有打算的。现在的人都越来越切合实际了,有几个人会像闫稑,上了
中还会理所当然地说将来要从事科学研究?——除非是真的喜
。
位泽州和闫稑同时站了起来。
位泽州的发麻,并不是因为闫稑不跟他去
国——他们两个虽然是发小,甚至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可是关乎前途命运的事,还是各自要怎么走是各自的事,而是他是亲
见到闫稑从前过的是怎样的生活的。
厨房的冰箱拿冰镇可乐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家里居然还是生火的,看到厨房门背后挂着的围裙,不由得皱了皱眉。
“没有。”他摇。
“我回来了。”林珏见到门边那双陌生的鞋,才知
有客人来,抬
时
了一些茫然的神
。
“那你怎么知?”
把易拉环扯掉,位泽州坐在他的对面,说,“可是,难你不觉得就因为要脱离他们而放弃
国,这太幼稚了吗?这是你的前途,不是闹着玩的。”
位泽州往他房间里的双人床瞥了一,试探似的问,“林珏去哪里读?”
闫稑握了握手里的易拉罐,依旧没有说话。
“嗨。”位泽州也
闫稑兀自喝着啤酒,把发完短信的手机丢到茶几上,笑容里有些不予苟同的意味,“你们怎么都喜贬低国内的学校?”
他那么努力,甚至可以说是耗费力,无论那是不是他自己自愿的,但作为成本毕竟已经投
去了。难
已经加了能跑一百公里的油,最后只用来跑五十公里吗?那都是沉没成本,是收不回来的。
位泽州以为像闫稑这样脑清醒的人,就是谈个恋
也不至于变得那么
七八糟的,现在看来还真是……
闫稑用手指了
有些发麻的额
,抬
笑说,“别说得那么夸张好不好?该
的事我还是会去
的,不会耽误什么。”
位泽州的往前挪了一
儿,“你问过他了?”
他手里提着一个环保袋,里面装了些东西,可以看到里面装有一棵莴苣。
“可你能说有哪一所比得上耶鲁或者斯坦福?”录取情况来的那天,位泽州一个通宵都守在电脑前,当时闫稑也挂在网上,彼此得到结果的时候都通了气,闫稑同时被四所
校录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