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唱乐队一首火激情的歌曲，让人逐渐涌动的酒吧沸腾起来，灯光时而扫过林珏黑的衬衫和白皙的手臂，照得他整张脸都是清冷的。

闫稑注视了他片刻，连装模作样的笑都没有，只是礼貌地。

叶世程勾着旁边一个朋友的颈项，咧着嘴对他笑着，车钥匙直接丢给了林珏，“今晚拜托送我啦！”

工作人员休息室时，两个刚刚换好衣服的服务生都有些惊讶，“Gordon，你又来代班啊？”

林珏不用回就已经是谁在叫喊，他正在往一杯琴酒里加冰块，把酒给客人以后转过，脸上不耐的神情却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朱永文看了看林珏，对他友好地伸手，“你好，朱永文。”

手一时间居然没有办法伸过去，林珏只能草草了一下，“你好。”

林珏一板一地着自己已经算的上是习惯的工作，偶尔跟面熟的客人聊天，或者一起看电视上播放的节目。

在那些激扬得刺痛鼓的音乐声中，林珏给每一位来到吧台酒的客人调酒，调酒的过程中手指偶尔会跟着音乐的节奏弹动，久而久之，就是跟旁边的人谈，也因为音乐声的缘故，忍不住扯动了声线。

“喂！三杯Photosynthesis！”

林珏咙发，看到闫稑抬看向自己，那双睛还是黑得发亮，幽幽的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Lance，之前在耶鲁认识的。”叶世程拍拍闫稑的肩膀，这才松开了手。

就挂断了电话。他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甚至心想：真是活该被甩了。

“是啊。”林珏苦着脸，拿叶世程的钥匙开了置柜的门，从里面拿叶世程的工作服——他跟叶世程一样，就是稍微瘦一些，酒吧给工作人员定制的黑衬衫穿在上勉也算是合。

“我们的Photosynthesis咧？”朱永文在旁边

老板对他来代班见怪不怪，对又翘班的叶世程也不怪罪。虽然林珏调酒从来不像叶世程那样，总是着翻瓶、倒瓶那类式动作闹气氛，不过他调来的酒就是确无比，同一类型，他可以到每一杯都分毫不差，所以老板对林珏这个偶尔来代班的青年，也是相当满意的。

尽心里抱怨，但叶世程也从来不让林珏白白代班，最近林珏诸事不顺，索就当忙里偷闲，到了时间就离开实验室，回到家里洗了澡换了衣服，乘坐学校的士下了山。

林珏拿起旁边的布了一下手以后才把手伸过去握住，“你好，林珏。”手刚刚松开，林珏的目光就不受自己控制地落到了叶世程抬起的那边胳膊上。

而林珏的目光却胶凝在那个被叶世程勾住颈项的人的脸上，动不了了。

大概是灯光太，叶世程并没有注意到林珏的异样，竖起大拇指，指指旁边穿西装的男人，给林珏作介绍，“Vi，这是Gordon，也是中大的。”

不是周末，酒吧里的客人算不上太多，并没有十分闹，一直到驻唱歌手开始唱歌，场才渐渐起来。

只是他当然不知，林珏能够到毫无差池，不过是因为在实验室里调试剂调多了的结果。

他边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看到林珏，对他抬手，礼貌地“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