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城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律，闲杂人等不得接近军营，被发现者，一律下狱；行军作战中接近军营，窥探军营的细作来看待，一律当场死。这些都是律例中言明的，不可轻改。”

“换？为什么？”封元是真没明白。

“你想救那个小孩儿，我帮你救了，你不应该给什么作奖励吗？”卫城皱眉，他想给自己讨奖励，为何如此困难？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卫城给打断了，“不是为难！我的意思是，你要用什么来换？”

没什么大事，你继续睡吧，我会儿叫你……”说着，卫城还下意识安抚地了一下放在他肩上的手，又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背。

“如果实在为难……”

沉默半响，看着封元低的的，卫城收回了自己的表情，终于又开了，“也并非无法可想。”

这个问题，卫城在心里反驳了一下，这不可能。

“快说，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跟你说，你最好别小看我的战斗力！”

封元在他的安抚下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了，又好像卫城的话迟钝地抵达了他的脑中，他猛地又睁开了睛，半路止住自己要睡下去的动作，又坐了来，两只睛这下都亮起来地盯着卫城。

封元还只是问了一下情况，卫城便已经知他的心思了。但是他也不能随意地把军法律规不当一回事，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卫城无奈，见封元确实是没这个意思，恹恹地把其中的区别明了。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脸上被咬的地方，心里有遗憾。

卫城却并不接他的话，只是一直看着他，也没什么动作，也并不说一句话，只是一直看着他。看得封元有懵，怎么了？这时候难是该到了心领神会的时候了？还是说……这个办法会对卫城有什么不利？

封元磨了两下自己的牙，扑上去叼了一卫城脸上的在嘴里，混不清地埋怨卫城。“你是骗我的对吧？是不是本没有窥视军营是重罪这回事？”

卫城又看了封元半天，看他是真的没有意会到，只好老大不兴地抬起手来了一下自己的。给了封元个明示，算是不再逗他了。

不允许接近军营是肯定有的，行军途中不可接近军队嘛——卫城表示，他只是稍微把说辞变得严重了罢了，行军中，只是夜间绝对不许接近军队，而在战时，显然是什么时候都不能接近的。

封元也沉默了，脸上的表情都全收了起来。把视线转到了自己的手背上，盯着自己的手，手指和指甲，不知到底是看什么，也不知该想些什么。

像他们这剿匪行动时，在村庄边扎营，而且抓住的对象只是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小孩儿，理方式肯定还是需要一些变通的，只要查清楚真的不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也就可以放了。所以，他这样说，是明显嘴比脑袋快啊！——或者，也可以叫动作随心。

听到卫城的话，封元立刻抬起了，直勾勾地盯在卫城的脸上，“什么办法？”

“……”

“……你想要什么？”

卫城对封元嘴下的质半不在意，封元也就只好无趣地收了，放了受到了威胁还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的质。

“窥探军营是不是会被治罪？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人是个小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