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导轻轻摇首，最后叹了气，说：“你的觉来演，不要想那么多，我想这一次会更好。”

只听楚言轻声：“华夏有一句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我想等这电影上映后，同情他的人肯定非常多，但是如果是一些比较追究底、很讲究事实真相的人，大概也会像我一样，从客观的角度来评价这个人。我很同情他，但也知他犯了无数的错误，结局是他自己的选择，没有人迫他。”

话音落下，楚导就让安菲亚先离开了，她反而找到了楚言，问：“有什么想？”

故事展到这里，下午要拍摄的就是黎越和玛丽亚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此时的楚言早已准备就绪，就等着再开机。面对楚导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他没有一的惊慌失措，反而轻笑着回答：“楚导的意思是？”

楚言看着她这番模样，忍不住地笑了笑，开安抚了几句。不过这对安菲亚并没有什么作用，毕竟在整个剧组里，最近这几天，就她被楚导NG的次数最多，她可不想在最后一场戏上再重拍三四次。

楚言的声音平静淡漠，没有夹杂一丝情绪，仿佛说的只是一个事实。听着听着，安菲亚边的笑意慢慢消失，她轻轻地叹了一气，：“可是我还是觉得，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黎越上，有太残忍了。而且……小言，你真的一都不同情他吗？”

又看了一会儿AI剧本后，安菲亚抬起看向楚言，忽然小声地问：“小言，你也觉得……玛丽亚没有喜过黎越？”

楚导很少有兴的时候，但也不会有太生气的时候，于是她只是冷着一张脸，语气冷静地对安菲亚说：“每个人被到极限，都会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举动。安菲亚，现在你是一个被迫了足足三个月的普通少女，你的家全都毁在了战争里，可你还是被着来你非常不愿意的事情，你觉得你应该是什么表现？”

楚萧卿直

楚言闻言倏地一愣，过了片刻，才轻笑着：“嗯，在那样的情况下，一个单纯天真的少女是不可能上一个害她沦为如此境地的恶的。”

在中午所有人休息的时候，安菲亚非常张地不停地重复看AI剧本。这是她的最后一场戏，今天下午她就可以杀青，成为第一个离开剧组的主创人员。

听了这话，楚言轻轻地笑了起来。姣好俊秀的面容上一抹温和的笑意，此时的楚言还化着黎越的妆容，穿着一件白的实验室大衣，让安菲亚仿佛真的看见了笑起来的黎越。

安菲亚沉默了片刻，最后又情不自禁地说：“可是那又不是黎越害她的。”

想到之前楚言说的话，安菲亚仔细思索了许久，才试探地回答：“或许……我会憎恨黎越？”

接下来，安菲亚瘪了嘴，没有再说话。

“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哪里会想那么多，而且追究底，就是黎越害她变成如此的。”

等到下午拍摄的时候，果然发生了安菲亚最担心的事情：她连续NG了两次！

来的，而他来后，却更加地崇拜起这位领人。到最后他也没有太去关注黎越的事情了，他相信，他能想到的事情，黎博士肯定也能想到，甚至想得比他还全面，所以他本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