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忽然笑，温柔缠绵：“你不懂，军哥，你还没有谈过恋。”

“等等，等等，你让我理一理。”左战军坐到徐知着边：“首先，你和蓝老师分手了？为什么？”

左战军瞠目结，烟从嘴角掉下去，溅起几火星。

“应该……不会了吧。”徐知着攥拳，让指甲刺掌心里。

“等一下！”

“啊？”徐知着一雾。

“我离婚了。”徐知着抬起，决然地看了一曾经的灯火，转离开。

“是啊。”徐知着苦笑：“我还错了时间。”

还是小区附近的快捷酒店，徐知着在服务台办住时，猛然想起很久之前也是这样一个午夜，他从那个家里逃来。蓝田披着睡衣追过来，带着一陌生的情气息，却给了他人生最初最温柔的贴。

那天晚上，蓝田告诉他，追求一个人，就要投其所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都是我愿意。

“不是，我是问，你们为啥分手？”

徐知着把钥匙放到玄关，双脚都跨房门时，忽然听到后有人扑过来，蓝田的撞到他后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觉到彼此的心。

“也好。”徐知着不知所措。

蓝田一直站在客厅里看着他忙碌，脸上像是蒙了一层雾气那样暧昧不明。

徐知着提着箱站到他面前，迟疑不决：“以后……”

“都到家了，也不让我上去看看……”左战军随抱怨着，指了徐知着手里那两只大箱：“你搬家？”

“因为，我不想等到他不耐烦的时候，我不想看着他讨厌我，我宁愿趁现在，他还是很喜我，觉得我很好。”徐知着微微垂下帘，自睫的影中看到霍德华绝望的脸：“我不能等到……把他彻底耗尽了……那一天，我受不了。”

“你还会回来看我吗？”蓝田的神淡得像隔了雾的远山。

左战军眨着睛，一脸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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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程监控，从主机上传到网上云盘，我这边用密钥下载打开。”徐知着答得漫不经心，手指在

“冚家铲，谁说我没谈过恋？”左战军讪讪，指着屏幕问：“那你这是……怎么回事？”

他使用着他的碗筷，他的刀，他的调料，他的沐浴和香，他复制了他一切的生活，从里到外都染透了他的味。徐知着悄悄偷走了柜那瓶还没有开封的香，这是一个大瓶，足有100ML，据说可以用很久。

“对不起，宝贝。”蓝田喃喃呓语，低咬破徐知着的耳垂：“对不起。”

左战军在午夜赶到时，徐知着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这屋看起来很大，但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其实没多少，徐知着在厨房和浴室里反复连，不敢想象原来这两年来，他一直都生活在蓝田生活里。

徐知着刷卡门，随手把箱扔到墙边，拿笔记本靠到床。屏幕亮，上网，不一会儿十几个视频窗铺满了桌面，徐知着指尖划过，其中一个窗弹来放到最大——这是在天板上的主视角，蓝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发着呆。

徐知着疲惫地抹了把脸：“因为我没有办法一边想着要怎么跟他分开，一边还呆在他边，我不好，他一就能看来。”

左战军探过来，一脸的纠结：“你这是……在捉？”

“我会通知我母亲，让她过来陪我一阵。”蓝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