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笑了下，“好的。”

“死不了，带路。”

“在。”

沉青：“东西准备好了？”

沉青顿了顿，随意地：“秦墨呢？”

“以后你会知更多你不知的东西。”

他打开房门，站在门的秦衡形笔直，看起来十分张。

虽然年代久远，但这里仍能找到当年女主人留下的生活痕迹。望着房间摆设的秦衡眶泛红，在沉青的指引下走到了房间里特意被清开的一片宽敞区域。

红线串起铃铛，被沉青松松悬挂在半掩的房门和墙之间。他捡起地上的旧衣丢火盆中，火焰瞬间蹿，又逐渐降下，无声地将旧衣烧成一堆灰烬。

屋里摆着一张床，还有简单的桌椅。郑秋雨曾经与丈夫住在一起，但到后来秦正明不断把其他女人带回家，她也就被迫搬到了四楼。

骗人，记起来。

秦衡：“都准备好了——先生，您现在觉怎么样？”

火焰熄灭，沉青又取一柄小刀，雪白的刀划破秦衡掌心，鲜血落火盆，与灰烬混在一起。

“小叔吗？”

“……”

烟雾无声地笼罩过来，如轻纱覆面，令他开始看不清前的事。

隐约间，有人在他耳边低语，秦衡勉提起神，极力

袅袅烟雾飘起，墨蛇的面容模糊在白雾间，只能听到他清淡如的嗓音。

妈……

秦衡脚步停顿了一下，低声：“我……也是今天才知，原来这是母亲曾经的房间。”——一个被人刻意掩盖了存在的小角落。

“……嗯，知了。”

沉青冷冷地推开房门，径直走了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衡闻到了香烛燃烧的气味，周都是飘若虚无的白雾，他的意识恍恍惚惚，如随摇晃的浮萍，不知何方。

他带沉青来到了四楼，经过沉青的吩咐这一层的房间都被清空了，走廊两侧房门闭，只有靠右第三间房间的门半掩着，里面的一片漆黑。

他盯着缓慢指向十二的时针，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定。

那里靠墙竖着一面镜，十一蜡烛围绕镜摆好。镜稍远的一边摆着一个香炉，香炉上了四香，香炉前是个火盆，旁边还放了件女旧衣。

“他说要他守在祖父房间，而且人多反而碍事，让先生您无需在意他。”

秦衡依言坐在镜前，视线所及是摇曳的烛光，还有倒映在镜里的时钟。

睡了一天的脑昏昏沉沉的，沉青了眉心，随意地披上了墨外袍。

“去那边坐着，看着镜，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

也许是知了更多关于生母的事情，秦衡对于秦正明这个父亲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转变，提及他时也不再如最初那般尊重了。

叮——

那是尘封多年的，郑秋雨的房间。

[……]

“季先生。”

沉青淡淡，“你父亲呢？”

，听见门外秦衡的声音：“已经快十二了……季先生，您在吗？”

秦衡，“他回市区了，毕竟公司那边事务繁忙，他可能没有这么多时间待在这里。”

他半跪在香炉前，修长手指沾着血与灰画下一个小小的阵法，最后一笔落下，香炉里的四香缓缓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