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佟长老就已与我密谈……”

严长老看着他们离去的影，捋着胡若有所思。

苗罂一边骂一边禁不住泪满面，声音撕心裂肺的让人听着难受。

“罂罂！……先告辞了，严长老。”魏临风担心苗罂，转也跟用轻功着飞了去。

“罂罂，别担心。等会你跟我一起去我那屋收拾东西，顺便问一问。”魏临风抱住苗罂的肩膀，给他安。

“什么老……你是说佟长老吗？”魏临风疑惑地问。

他绕到两人跟前，难得的正打量了苗罂一会儿。随后又叹了一气，摇摇捋了捋胡说：

“佟长老……”严长老一听脸一变，站起了。

“嗯……”苗罂却不知怎么的有了不好的预。

“……这不是真的！告诉我，不是真的！”苗罂听闻大惊失，倒退两步，手捂仿佛心神俱裂。他不敢相信，那个从小陪伴着他长大的佟长老就这样不在了。

“老……呜呜……”

“罂罂……苗罂师弟多日不见佟长老，甚是挂念。敢问严长老能否告知佟长老的去向？”魏临风拉过站在一边的苗罂。

“苗罂，佟长老还留下来了这个东西。我把它转给你吧，也算是个想念。”严长老从后书柜上拿了一个紫金葫芦瓶，把它到苗罂手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苗罂以轻功飞到了后山山腰，悲痛绝地对着后山空旷的山谷大喊。

“罂罂……”魏临风追了上来，默默地走到他后

“……”苗罂握了手中的葫芦，全发抖。

20

原来，半年前，佟长老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但一直没有告诉其他人，特别是瞒着苗罂。佟长老知自己时日不多，与严长老商量之后，决定死之前要为门派最后的贡献。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他以自己的血为引，炼成了保护镜空山的毒鸠阵禁制，从此镜空山无需再害怕教的来袭。苗罂离开的那一天，恰好是毒鸠阵完成的最后一天。佟长老牺牲自己成全了血阵，连尸都没留下来就仙逝了，那一别竟是最后一别，从此两隔了。佟长老要求瞒着大家，瞒着苗罂，要不是魏临风上门来问，严长老原本也不打算告诉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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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午，两人来到前山，魏临风带着苗罂一同前去见严长老。

“什么……”

议事厅内。

“嗯，你回来之后有没有看见过他？你知他去哪里了吗？”苗罂以为熟悉前山的魏临风应该会知佟长老的去向。

“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我问你，你有没有看见过老？”苗罂赶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

“这个鬼地方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卖命鞠躬尽瘁的？！”

“是临风啊，所谓何事？”严长老正在案上翻阅文书，停笔抬。

“没有啊，我也不知。”魏临风无奈地摊手，他也才刚回来，大殿上其他长老都在，唯独不见佟长老。

“严长老，弟有一事想问。”魏临风作礼。

“罢了，还是告诉你们吧。苗罂，此事原本佟长老的意思，是绝不能告诉你的。”

“老，我再也不作你了，你快回来呀！”

“老！！！——”他激动地大吼一声，飞冲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