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錪少爷，请使用香油。」训练师递过一个小碗来，少年乖巧的接过，并且沾了双手的指。

意外的是，少年的男却起著。

训练师隔著单衣把手贴在少年的上，或推或拍的指导少年如何使用他的男在裡送。

训练师在幼儿的下方垫了条卷成圆状的布巾，好他的小小。

少年也才十一、二岁，他的男就算起，仍旧很细小。但是毕竟不能像手指一样灵活小心，也许动作鲁了，痛了幼儿吧，此时幼儿开始发哼哼的声音。

但是他们还是非得这麼才行。

「钧儿…钧儿……」少年第一次使用那，自然也是忍受不了那被挤压的快，他开始尝到妙。

少年的鼻息加，训练师知他快要到达终，他的手一，从单衣外将手指半节少年

被药睡的幼儿全放鬆，不会过度张的并不会伤到他们两个，但又充满弹的唤醒了少年為男人的本能。

少年直接把右手的指幼儿的，先是停留在一指节，接著又缓缓的边转动边把剩下的指也了去。

然后，少年又将左手的指也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了去，这麼一来，就有两手指在幼儿的内了。

「钧、钧儿……」少年压低，把额贴在弟弟的额上，轻声安抚他：「别怕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很快就过去了。」

香炉的味不只让人恍神，还有著情的功能，会让屋的人心大动，不对象是什麼人，甚至是一条狗都能构。

「可以了。」象徵著一切的开始，又象徵著一切的结束的一句话，从训练师中吐。

仔细一看少年的，他甚至还没开始长，垂在下的睪也是又鬆又大，看得裡的黄还是小小一个，本不是适合构的年纪。

就这样，少年把自己的起，往一岁半的弟弟的去。

少年继续著、扩张的动作，那是他早已熟悉的行為，就算平常的对象是自己。

香炉继续飘散郁的烟，那烟促著少年的情。慢慢的少年的神越来越浑浊，他用全的力气，把他的小小男一次又一次的。

可是，若要说不适合，他下的幼儿更不该是个构用的对象。

於是，他拉开腰上的衣结，简单的单衣便开了前，他青涩的。

少年没有太多犹豫，他和幼儿的母亲一样，没有挣扎的能力，只能顺服属於他的命运，因為他是这间宅内的男丁。

温柔的……」少年喃喃说著，似乎在回想什麼，但浑浊的大脑让他无法顺利思考，他不禁晃了晃。

「请试著转动，并且勾动您的手指。」训练师盯著少年的动作，并且在最适当时机指示。

和他们的父亲一样，他们必须要扛起一家的生计，不是用什麼样的方式。

被香油的指，缓缓的，往沉睡的幼儿的下伸去，没有任何抚，原本这行為就不需要什麼抚。

不知是少年的低语作效，还是幼儿渐渐习惯了外的侵，他又开始沉沉睡去。

这是他们世世代代的秘密，也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宿命。

幼儿睡得很熟，动也没动一下。

他的声音很轻柔，轻到几乎消失在空气中，他是在说给弟弟听的，还是说给以前的自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