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爹说，你这儿怎麼了？

慢慢清醒过来，我瞧见……前横躺著休息的男人一黑髮，不是契爹。

有时我把男人带到我的屋内，有时顺著他们的意就在树林间搞起来，有时和一个人，有时同时和三、四个人。

他说，我的一晚换来了一笔好生意。

那天，契爹把我压在床板上，正要和我亲。

说是学堂，还真是笑话，这裡只不过是比青楼一等的男调教所。

我说，好啊。

他说，就知我最会魅惑男人了。

像我这的，染了病，之后还有什麼路好走呢？

我，与契爹，是金钱结的契。

我没问夫，要是压不下去呢？

我就这麼住下来了，白天為了杀时间倒也乖乖上课，晚上总是坐在屋内胡思想，老拿著铜镜死命的想看看我那红疹消了没。

当小倌去卖呢？没有一般青楼愿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一次几文钱的那肯收吧？

首先是不可能回家的，第一我是被契爹买断的，第二就算契爹发了天大慈悲心让我回家去，家裡也没钱让我医这一辈的病。

从那之后，契爹又陆陆续续带我门生意，我想我的軔真的很，反正人生就是这麼回事，契儿嘛，遇到想你的男人，两一张就好了。

可是，契爹先开了。

不过，契爹不愧是玩过的孩多了，觉得不妙吧，拿了封信给我，帮我叫了车，送我到这个“学堂”来。

只要我脱下，摇晃我白的，没有男人会拒绝我，前扑后继的把那

我吓得了起来，床单一拉便跑了去，契爹还在外小房间喝酒，我抖著抖著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释，我没有背叛契爹，我喝醉了本不知是谁把我带去后房间的。

在我上来来去去的男人很多，也许是因為太多了，所以这结果也是应该的。

下，让契爹找到来。

哥哥，来嘛，快把大给小玖，小玖好想要喔～～

在屋内呆坐了两天，我又打起了神，挑我最漂亮的衣服，拿粉扑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的妆，在耳后的位置，我特别扑了厚厚的粉，把红疹全都覆盖不见。

好几个人都上勾了，他们问我，你来学堂什麼的啊？

我把契爹的信给夫，夫看完信帮我把脉，看看我的角与，又研究了我耳后的红疹老半天，最后说，我帮你开几副帖，你在这儿住一阵喝看看，压得下去就没事了。

他说，得好，小玖。

男人们窃笑，那我教教你吧。

给契爹养？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两年了，早已知他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是会拿钱买男孩契儿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纪小到不适合构的年龄。

铜镜照不到，不过有一天，我的指尖开始能摸那一粒一粒的形状时，我知，夫的帖也没效了。

我说，我契爹嫌我会的技巧太少，不会伺候男人。

我没去听课，而是在附近到晃，我自己觉得最诱人的笑脸，和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我照铜镜也瞧不见，只觉得既不也不痛的，本不觉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这档事，习惯了，就算吃不消，或多或少血，也不是忍不下去的事。

契儿算什麼？连人都不是。

他盘起我的长髮，想我的耳后时，突然发现那儿起了几个红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