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他娘也是这样带大他的，晚上把他藏在柜裡，娘亲就被压在船舱裡接客。

清晨，少年继续使著他的船，船上除了他没有别人。

他以為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年幼的他帮不上忙，只能在白天坐在一旁瞧娘亲在日晒下撑著重重的船桨靠苦力赚几文钱，在夜间躲在柜中，听娘亲在不同男人下息好再多赚几文钱。

娘亲说，他说娘亲很漂亮。

娘亲说，他说等他这笔生意完，会赶来接娘亲

旅人起让少年趴跪在垫上，虽然从后会看到少年两间垂掛著两个小袋和一小，不过旅人并不觉得碍，倒因此兴奋起来。

少年静静的趴著不动，直到压在他上的旅人发酣声，这才巧巧的爬起来，小心不吵醒他。

绳不长，但已经足够环绕旅人的脖一圈后，还有长度可以拉住使力。

再悄声爬回旅人边，确定他睡得正熟，少年从刚才取油的小盒中再取一条，绵澠。

娘亲说，他说娘亲不该过这日。

不知少年是不是真的不会难受，可是旅人的忍耐力也到此為止了。他大江南北也睡了不少窑女人，但像少年这麼窒内鬆的可是一遭，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孔。

旅人想了一下，现在自己似乎不太在意他的别，让少年自己动怕是不能满足，於是说：「你趴著吧，我从后。」

原来男人尝起来是这个味啊，难怪那麼多人喜好龙，还特地去小倌馆玩后门，旅人一边想，一边猛力摇晃腰，用他的大长折磨著少年的后。

脸上冷笑，从船仓外照来的月光反在他脸上，少年的表情冷冷的，和河面一样。

不过这就已经够了，也许发声音会让旅人想起他是个男孩，反而会冷场呢，没声音也好，有这一副就行了，在这个晚上，在安静的河面上，少年也不过是用他未熟的换取那多来的几文钱。

直到那一天，娘亲遇见一个斯文的男人。

缓缓的使力往前，旅人也知自己那大，还特地问少年：「怎麼样，难受吗？」

轻声翻了翻旅人的行李，还不错，裡银两算是不少，至少这量值得他冒险。

男人，都是一样，嘴裡说不要，起来一也不顾他人死活。少年摸摸下，不意外的发现那儿已经血了。

旅人越越是起劲，发啊啊声，下的律动也越来越快，少年知他快要洩了，赶把刻意一缩，果然旅人被他这麼一挤压，一抖一颤，连带著吼叫声把给了来。

少年依旧没发任何声音，既没有哀求也没有叫，彷彿他只是一个在这裡，让男人用他的发洩。

把那被少年得漉漉的对準少年的，微微往前一用力，那的纹便打了开，像是张嘴迎外似的。

少年摇摇表示没有，但他并没有说话，一颗抵在垫上。

娘亲总是说，忍一忍，等娘攒下一些钱，等你长大，我们找个定开间茶摊，到时就不用过这上的苦日。

我那的话，客人躺平了我在上动是最适合的。」

这一带很多贱民的，行於船住於船，大家都来来去去没个定。

原本还以為这人不错，讲话客气人又和气的，结果起来不也一样。

笑容，这是少年今晚第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