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收费站时，赫麦要求下车，“坐一会儿就浑骨发，我还走路吧，背包的乐趣不就是徒步嘛。”

萧默接过名片，某某组织的民俗学者赫麦，萧默伸手，“你好，我叫苟墨，唔……浪汉，没有名片。”

背包客噎了一下，这睁说瞎话的是侮辱他的智商吗？背包客还在郁卒，萧默询问起南边的怪异。

街上空没有行人，商店闭，没有一家落脚的酒店，四周能隐约听到建筑里传来的细碎的声音，当萧默上前敲门时，里面又霎那安静无声，没人应门。一排排房屋前悬挂了许多鸟笼。

南端之前，萧默本以为能看到人鸟和谐相的温馨画面，但实际上却与上一站截然相反的死气沉沉。

“你说那啊，我来这就是专门考察这个的，对了，这是我的名片。”

外天堂，一路走过都是喧嚣人。

“

他见到的最后一个活人是收费站的小伙，越往南越安静……

顺着街走一圈，空的、空的、空的，所有鸟笼都是空的。

“哥们自驾游？看着有熟啊……”背包客打量萧默。

萧默的疑问让老员工哑然，老气急败坏的说，“你从哪儿来的消息，躲过一劫就赶离开吧……我们守在这就是为了阻止不知情的游客贸然闯，谁知这个帮女朋友替班的小伙什么都不懂就把你放去了。”

萧默开着租用的车抵达最南端，路上听到一个海鸟接草衔环的故事：说在几十年前，有一个老渔夫救过一只受伤的海鸟。后来有一天，渔夫海未归，下午海上起风雨连他儿都不敢海寻找，半夜，渔夫家有哐哐哐的敲玻璃声，开窗一看，是一只被雨淋得漉漉的鸟拿撞窗，焦急地比划翅膀，渔夫儿跟着海鸟追到港，发现海上飘来渔船，漉漉的老渔夫躺在船上像被从海里捞的，数不清的海鸟奋力叼住缆绳不让船到海中……自此，南端临海的小镇再也不捕海鸟，还以养鸟为荣。

“都死了，传言是从哪儿来的？”

萧默笑着，“唔，我是大众脸，街上随便拉十个人就有五个和我五官相像的。”

“怎么了？”

“您不知吗？”老员工声音打颤，“往南是幽灵小镇啊！误走去的旅客全都失踪了，听说一到夜晚就有呼啦啦的飞鸟遮天蔽日的盖满小镇，凡是亲见到的人都会死亡。”

为什么要挂这些空鸟笼？

连个询问的人都没有。萧默在空旷的街巷角转悠一阵，开车折返，夕西下，在距离收费站还有一段距离的路边，有名徒步行走的背包客，萧默把车停靠路边，招呼背包客上来。

萧默把赫麦放下，笑着告别，开车驶过收费站，站里正在发声争吵，老资历的工作人员训斥小伙，萧默敲了敲玻璃，两人这才注意到萧默。小伙立冲萧默弯腰歉，老员工：“先生你怎么就去了，幸亏没事幸亏没事！”

两人说起南端的怪异，赫麦，“这里的人都被放岛洗脑了，信奉什么鬼天使教。呵，一帮愚民，科学社会哪有什么天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