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北海，”恒昭往椅背上一靠，抬手撑住额，“我都不好意思再开了。”

“相似，却又大不同。”恒昭继续，“幻境只是个供人消遣休息的地方，而且只不过是将两所在连通了，并未三界；那里……我们且叫他界外，则是个不折不扣的不存在之。”

青弋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又如果他在幽冥里，被你遇上了呢？”

玄非领了命，转而对其他几人：“幽冥不似北海和无存之疆那般凶险，除了群孤魂野鬼外也没什么，你们都别过分担心了。”他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青弋一。

恒昭还没说话，玄非便皱着眉：“那没了踪影，三界内遍寻不着，会不会又躲回了界外？万一你去了，正在那里撞见他该怎么办？”

玄非争不过青弋，便只能瞪他。

四人忙也跟着站起来，青弋：“事不宜迟，帝尊，臣这便动吧。”

恒昭了下眉心，片刻后才：“既然不存在，便说明它可随心所地变幻，可以留到北海底，也可以转移到别。我不知天有没有意识到这一，如果有的话，界外被他收去，可能是一件无法匹敌的法宝。”

青弋稍一思考，：“那曾经封住天的地方是有什么问题么？”

青弋这才抬起来。

“这是不是与帝尊当初帮着冥君和紫垣上仙造的那幻境有相似？”白擎问。

恒昭伸手指在椅旁边的茶案上扣了两下，：“你们也都知，当年为了困住天，三大开天之神魂结印，才终于在三界之外另辟一隅，锁住天，保得三界万年安宁。”

恒昭，“那你再辛苦一趟吧。”

恒昭与白擎朱翡愣愣地看着他们两个争论，明明都是关心彼此的话，却偏偏能说硝烟味来。

恒昭：“……”

朱翡留意到恒昭半边眉弹了一下，问：“帝尊，怎么了？”

“幽冥岂是什么人都得去的？”

青弋没看他，也不知听没听到他的话。

“帝尊有何吩咐，但说无妨。”青弋也笑了笑，“非常时期，臣辛苦些也没什么的，这会儿不辛苦，什么时候才得悠闲呢？”

青弋面缓下来，微笑：“危险不好预料，可这些事也总得有人去。”

“等收了天，你想闲多久都行。”恒昭，“三界裂下勉算是给堵上了，可天脱逃时在北海底撞的那个结印缺仍是个隐患。”

已无碍，”玄非抱拳，“帝尊下令吧。”

恒昭苦笑，“没错，你可能还得往北海走一遭。”

玄非一怔，觉得自己请幽冥的话说早了。

恒昭蹭了

“懂了，”朱翡，“能随心所，也就可大可小，天手上有混沌金丹，能上九霄，要是这个界外也落他手中，他只要上天把我们往里一，那天上地下，可就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没错，这便是我放心不下的。”恒昭站起来，“不过我猜他尚不知，就算知也没那么简单得手，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到将界外缩小，让你带回来的方法，回我告诉你。”

玄非并不愿青弋孤一人再赴北海，：“既然不存在，为何还要去？”

“他有混沌金丹护，连九霄都为他放行，怎会不了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