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大人有着崇敬之心，见到真不免好奇，不过在只会丢人的泓然和吴静茹面前，他决定自己还是表现得正常一些比较好。

恒昭眯着睛，很“友好”地对他们几个笑了笑。

☆、赏罚

青弋扶着玄非走到他面前，侧问：“你想我怎么置他？”

“为了帮青弋解黑巫丝，玄非用一修为换了天几滴血，”恒昭叹，“用情至，让我甚为动。”

冥殒面无表情：“能救。”

云襄微笑，“没什么，对我来说，能忘却这一切过无忧无虑的生活，才是最好的。”

“这人连我都救不了，冥殒怎么就能救了？”恒昭小心地哼了一声，“你们怎么总觉得他比我可靠呢？”

冥殒淡淡朝他这边瞟来一，那表情好像在说，又不是你救人，为什么你说不必谢？

恒昭手将整座雁鸣山都涤了净，连带着山神里的一分气也给除了去。可山神与云襄不同，除却天给的气外，他自已堕，气会在内滋生，除非他自己够决心，否则是除不尽的。

“冥君，他可还有救？”青弋扶着受了冥殒一符又勉维持魂形不散的云襄坐起来，问。

不单对他好，对自己和玄非也好，青弋激地：“云襄，多谢你。”

“行，听你的。”青弋嘴上顺从，动作却不似那么回事，将玄非环得

青弋目送他二人离开，回找玄非，见玄非正对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发呆，上前将他半揽怀中，问：“在想什么？”

“可惜再不能修仙重返上界了。”青弋遗憾。

“魂火灭了可以放锻魂炉里重新炼来，过程受些苦，总归能成的，而后便可重回；不过魂灵不可再生，往后生生世世无法再走修行路，只得平庸凡人。”冥殒对云襄，“你若同意，现在就得跟我回冥界，不然以你的状态，很快就要魂飞魄散了。”

玄非：“……”

天走远了，山中残存气不多，又被清气撞散，便显得更加微不足了。

泓然和吴静茹差一起笑声，还好被莫晟钧及时制止了。

“嗯？”玄非的神情不知为何有些恍惚，靠在青弋怀里疲惫地弯了弯嘴角，，“在想当初在北海底的时候，你说想让天见血，原来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

“罪臣云襄多谢帝尊与冥君救命之恩。”云襄想施以大礼，可下着实不允许，被青弋住后，只好作罢。

云襄大方地接受了他的谢意，跟着冥殒归了冥界。

青弋：“是他自己，此事说来话长。”

恒昭：“……”

冥殒手掌抵在云襄额上片刻，：“他的魂火与魂灵都被九天神火给烧了，是朱翡的？”

听他这样说，众人都松了气，青弋与玄非最是为他兴，也算放下了压在心的一块大石。

恒昭：“……”

千万年来彼此冷淡疏离得惯了，突然变得亲密，再加上还有旁人在看，玄非不免觉得别扭。他挣了一下青弋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试图自行站直，微显尴尬：“他也并未将我怎么样，你别记仇，帝尊还在这里呢，律置便是。”

恒昭：“不必谢，没想到你魂魄滞留凡间这么多年还能被找回来，我们也都替你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