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士谦低下，「对不起，我得超烂……」

「没问题。」

再说了，这本来就是助理的工作啊。

萧允维想起左宣翊提及会计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觉得自己若能为对方解决一丝困扰的话，那整理单据就整理单据吧。

萧允维迅速完后在签收单上签了名，说：「没问题，谢谢你。」

「那个，单据……以后可以拜托你吗？」姚士谦很诚恳地说：「我被会计折磨了好久，好不容易有一个他夸奖的人才现了，求求你救救我！」

不远的姚士谦听见了，朝着他们跑过来，说：「我觉得我整理得很好啊！」

「这么好吃？好吃到可以跟总评抗衡？」左宣翊咽了，嘴，：「那我一定要去吃吃看！等等下班就去？」

萧允维觉得有些不妙，不想先说话。

思及此，萧允维愣了一下，为方才瞬间窜过脑海的想法到不解。

姚士谦也不占他便宜，又说：「那我帮你会议纪录，」姚士谦指指大会议室，「从这场开始，如何？」

店吃面，我每个月的生活费除了给总评跟作业外，还会编列预算给那家面店。」

「那就拜托你了！」姚士谦握住他的手，用力摇晃，「以后有机会我会跟老板用力争取给你加薪的！你简直是活菩萨！」

萧允维，答应了姚士谦。

「还有羞耻心就不错。」会计拍拍姚士谦的肩膀，也不回走回自己位置。

尽他知，在这里讨论的每一句话，左宣翊几乎都会记得。但他还是想为前的人些什么，就算事情如此

会计将那份不仅依照案件分类，更以不同颜回形针区分品项、依序别好单据的窗递给姚士谦，毫不留情：「等你至少能到这样再跟我说你整理得很好。」

萧允维收下姚士谦的千恩万谢后，抄起笔记本与笔袋就敲门走会议室，认真且谨慎地记录每一项业主提的要求，以及左宣翊的回答和解决方案。

但会计收了单却没走，只问：「最近单据都是你在？」

「是。」

萧允维看着被会计打击到有些萎靡的前辈，犹豫着要不要也拍拍对方肩膀。但姚士谦才垂丧气了几秒，又握拳抬对他眨眨。

总是不苟言笑的会计把信封递给他，说：「这几天的便当钱，总共两千六百四十。饮料费用七百九十，买文的费用四百六十七。打印机墨两千一百二十，油资四百六十。全额六千四百七十七。你一下，没问题就给老板。」

两人一结束话题没多久，业主及其太太就抵达工作室，萧允维端上两杯红茶及糖罐还有后便回到自己位置上。

「……也不是不行……」

姚士谦又说：「要不然，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开，我一定鞠躬尽瘁，死前完！」

会计不带情地看着他好一会，突然又：「如果你愿意自愿接下整理你老板单据的重责大任，我会很激你。姚士谦只能到不漏单据，要整理到你这个程度他是不到的。」

「没关系，会议记录跟单据我都能一起好。」萧允维想着：这些事情如果是自己整理，那么左宣翊如果有任何疑问，就只能来问他了。

他一回座，会计就起走向他，手里还拿着一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