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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戏里的hua样,不能当真……啊!”
他短促地惨叫了一声,然后就此失声。
许平山chuan着cu气弄了一会儿,似乎也觉得不痛快。他把秦梅香放下来,然后在怀中人ruan倒在地之前,一抄膝弯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jin接着又一次不由分说地压了上去。
秦梅香shen上汗chu如浆,终于发chu了一声呜咽。他咬牙闭上yan睛,死死攥jin了床单。大床摇晃着发chu刺耳的动静。
在这场永无止境的酷刑里,他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十二岁,也是这样疼,疼得想去死。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像一棵草似地死了,于是只得继续屈辱隐忍地活着,盼着有一天chu人tou地,用前半辈子的苦痛唱chu后半辈子的荣华。那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念想。
没有念想,人是活不下去的。
可到tou来又能怎么样呢。万念俱灰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他想死。
这样的念tou一动,便有一滴泪悄悄从yan角hua了下去。
然而这滴泪并没能溜走。摇晃停了下来。有shi淋淋热乎乎的东西落在了yan角。
许平山把那滴yan泪tian掉了。
大床重新开始吱嘎作响,许平山的低哑的声音在touding响起:“放心,不白睡你。”
这话像一枚锥子,扎醒了秦梅香。没错,今时不同往日。他来,不是为了躺着受欺负的。
疼到麻木,就能够忍耐了。秦梅香睁开yan,直视着许平山的yan睛,抬手mo挲起他宽厚结实的肩,还有那上tou驳杂的旧伤:“将军说什么话呢……”
许平山抓住他作怪的手,咬了一口:“你这爪子可不得了,还是老实点儿吧。”他把秦梅香的两只手腕都攥住了,jinjin压在touding的褥子上。
秦梅香斜睨着他,因为疼痛,声音低如耳语:“师座……这是怕了?”
许平山yan神一暗:“怕你?”
秦梅香笑起来。好像是九hua娘在戏台上的那zhong笑法,却又似乎不是。但那确实是一个冶艳至极的笑容。
一愣神间就是天翻地覆。秦梅香眨yan就骑在了他的shen上。因为痛,脸se是惨白的,透明的汗珠顺着面颊往xiong口gun落。可他的笑容还在,低tou看着许平山:“梅香和将军说过,不是那么来的。”
许平山抬腰ding了他一下,看着shen上的人笑容僵了一下:“那你说说,是怎么来的?”
mei人像骑ma那样在他shen上颠簸起来:“这不是,正让您瞧着呢么……”
这不像风liu快活,倒像是一场角力。他们一整日没chu房门。许平山的jing1力和ti力都好到可怖,秦梅香以往经历过的那些,竟没一个能与之相比。他看走了yan。许平山瞧着早经风霜,其实还不到三十。酒se尚未来得及掏空这人的shen子。或者说,那些荒唐gen本就是他在zuo戏。
一个比戏子还会演戏的土匪。
也是。能占山为王zuo到大当家,又领着手下人平安洗白,拜将封侯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只是个cu鲁愚昧的山大王呢。
秦梅香昏过去了两次,又两次被弄醒。迷茫里还听着许平山在他shen上,像是戏谑像是gan慨地说dao:“这怎么像大姑娘似的,还有落红呢?”
秦梅香手下顿时失了分寸。许平山嘶了一口气,扭tou看自己的肩。
那一抓仿佛送掉了所有的力气。他后来就什么都不知dao了。
许平山这一天过得前所未有的痛快,心里tou简直比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