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山动作一顿，接着下手更狠了：“这他妈再多演几场，你就摔残了！”

许平山严厉：“说好了啊，可不能再演了。”

许平山终于笑了：“别他妈以为我不知你戏里掺的小九九。你这是借戏骂我呢。”

许平山盯着他的肩背，半晌没说话。最后他终于松了手。秦梅香低默默把衣服穿上了。

“没有往后了。”许平山在他肩胛的位上：“这戏以后不许再演了。”

秦梅香便背过，习惯地跪坐下来。好的药酒落在背上，得他抖了一下。涂开之后就是辣，整个肩背上火烧火燎的。许平山倒是有儿刮目相看的语气：“不疼？”

“是我功夫不到家。”秦梅香分辩：“我师兄就没事儿。再多练练就好了，往后……”

许平山把烟摁灭，顺手扒下他的浴袍：“矮着儿。”

谢的话还没，一双手就上来了，在他伤擀面似地搓。也不知到哪了，秦梅香只觉得浑酸胀得厉害，简直比疼还让人难受。他实在憋不住，咙里轻轻地溢一声。

秦梅香给他得几乎跪不住，昏昏沉沉的，只当这是一句气话。原本一戏也不能成天连着演。他便混不清地应了：“嗯，不演。”

这戏之所以能打动人心，是因为秦梅香与那个角有所共鸣。但若说针对谁，那倒确实没有。许平山这么上赶着对号座，让秦梅香有些意外。意外之后，又是默然。

“习惯了。”这是一句真话，这小伤痛，本不当什么的。他当年学戏，挨的摔打比这厉害得多。

秦梅香给他拿住了，一心只想快儿从他手底下脱，骨酥地了：“多谢将军，我好多了……”

到了许公馆，秦梅香默然不语去洗澡。洗过后来，闻见屋里是很刺鼻的药味儿。许平山叼着烟，敞怀地坐在茶几边上，正在一个小酒炉上温东西，觑见秦梅香，冲他一抬下：“过来。”

“！”许平山骂了一句，后是带的动静。没等回过，人就被着跪趴到了地上。

他整个肩背上都是摔伤的淤紫，层层叠叠的。许平山没有像平常那样直接压上来。他们相亲的肌肤只有那么有限的一小块地方。

却到像是整个都被贯穿了。

“你行。”半天，他听到许平山从牙里挤这几个字：“够狠。”

秦梅香有儿慌，看了一前面。司机目不斜视的，像个偶人。这个一晃神的功夫，半面衣衫就被许平山扒了下来。他动作鲁，秦梅香终于耐不住，轻轻地了一声。

“你有数个！真当老什么都不懂？告儿你，老没上山之前，跟武师父练过十年。你们戏里那儿玩意儿，都是学功夫的玩儿剩下的。”他不由分说伸手，来解秦梅香的衣扣。

还没等他细细想明白这里的东西。背上又是酸起来。一失神就憋不住，着气叫了一声。

又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他斟酌了一下：“只是演戏。再说……我有武生的底，心里是有数的……”

秦梅香不愿意在这个档上违拗他，毕竟到时候吃亏的是自个儿。他顺从地走过去：“这是……药？”

许平山的手还在他背上。疼，酸，胀

于是一路寒着脸。再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