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安挠挠，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程庄说：“程老爷，正如您说的，在觉醒之前，我只是一个小记者，每天固定的时间开编辑例会，偶尔一个月上一个礼拜以上

“教授，我不……”苏长安试图辩解。

虽然了就注定不可能一生平安，但是最起码，不会置最危险的前线，不会牺牲得那么早。

“老爷，我想，张大校如果只是，而不是乐霖将军的，她一定能更平安、更安逸，但是反正了，已经是不可能长命百岁了，那么就不如和自己在意的人搭档，用尽全力把他送到更去。我和张大校的想法是一样的。”苏长安说。

苏长安不知如何分辩。

程教授发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惋惜的轻笑，说：“那是因为，雅卿她自生就有神经末梢疾病，她本没有痛觉。当时给她用，一方面是觉得她不会受到那痛苦，另一方面也是觉得，古方对于神的大刺激可能会对她的病情有帮助。实际上，如今我们用来保护猎人的科技越来越发达，自雅卿之后，那张古方就再也没有人用过，几乎是已经被废弃了。除了我以外，恐怕没几个人能记得还有这么一回事儿了。”

程庄没有问苏长安你会不会后悔，他知，在这个时候，他得到的答案一定是“不后悔”。

他难要告诉程教授，他孜孜以求想要变是因为他看上了白墨，他自己的搭档？

实际上，在漫长的十数年的岁月里，程庄也一直在问自己，如果当年自己没有给雅卿那个古方，雅卿没有成为乐霖的“”，会怎样？

程庄一怔，他没有想到苏长安会问这样的一个问题。

“行了，苏长安，我听说你的力量觉醒还不到一年，觉醒之前你是丰城日报的记者，本不信鬼神。作为一个前辈，我看到晚辈们有冲劲很欣，但是你不觉得你太勤勉了惹人怀疑么？”程庄的声音突然严厉了起来。

苦，可以说超人的承受范围，而且，普通人用了之后会有怎样的副作用，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定论。而刃就不存在这样的顾虑，因为和普通人相比，刃本来就有更的神力和的忍耐力。”

程庄看着苏长安，前这个青年已经不是一个孩，他知自己要什么，义无反顾，他的想法如磐石。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新人，来到这个领域时间不久，现在他可以为了别人奋不顾，等到真的生死关，他能够坦然面对么？他会不会后悔呢？

沉默了许久，当程庄以为苏长安不会再持，几乎要送客了的时候，苏长安突然问：“老爷，张大校如果不乐霖将军的，会怎样？”

大约和平平淡淡一个上尉级别的相比，雅卿更愿意过作为大校的刀尖上的日。以至于直至战死，她都义无反顾。

“那……为什么张大校一个女，用了这个古方？”苏长安忍不住问。

“如果只是因为整个过程很痛苦，那么我愿意试一试。”苏长安说。

但是程庄回忆起雅卿和乐霖订立搭档契约的那天，雅卿那样开心，仿佛是真的能够和乐霖成婚那样，幸福得整张脸都在发光。在作为乐霖的日里，虽然每一次任务都九死一生，但是雅卿是快乐的。

“哼，”程教授突然冷哼一声：“小娃娃不知天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