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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越来越热,刚刚发xie过一次的地方蠢蠢yu动,在相贴的地方鼓噪着。他拉过一个枕tou垫在苏长安的腰下,chouchu了一点,又狠狠地ding了进去。
一整夜,他一直在问苏长安“够不够”,而苏长安永远在给chu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从最激烈的后背位到最shen入的骑乘。
天快亮了的时候,苏长安累到脱力,白墨从后面抱着他,两个人侧躺着,他仍然埋在他ti内,慢慢的磨着。
苏长安半梦半醒间,发chu满足的微yin。
他知dao这一夜并非幻觉。
但即便这一夜是幻觉,他也觉得值了。
有人说南柯一梦,苏长安倦极而眠之前分神gan慨,凡人能够渴望的最shuang的梦,他今晚已经zuo了。
☆、你shen上的痕迹
天光大亮的时候,白墨醒了,他睁开yan睛呆愣了两秒,前面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切便争先恐后地冲进了他的脑海。
他躺着没动,看到臂弯里安静地栖息着另外一个人。
白墨shenshen地xi了口气,勾起嘴角几乎是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
不过只过了两分钟,白墨就发现他不得不起shen了,那些香艳无比的细节挑动男人早晨脆弱的神经,白墨才发现自己的下shen居然仍然埋在苏长安的shenti里,而且已经隐约有了bo起的迹象。
白墨暗骂了一句,尽量小心地把下shenchouchu,从苏长安的脖子下面慢慢chouchu自己的手臂。
苏长安睡得极熟,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白墨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tiao下床,然后迅速锁上房间门,再把七杀chouchu来横在客厅,阻挡那些已经习惯了穿进穿chu给主人们带口信的魂魄们。
zuo完了这些,白墨才回过shen,小心翼翼地掀起了搭在苏长安shen上的被子。
床单已经完全不能看了,上面纵横斑驳的痕迹,提醒着白墨昨夜的疯狂,而更让白墨心惊routiao的是,那些痕迹上赫然有一片血迹,颜se已经转暗,但依然让白墨觉得刺yan。
果然,还是伤到他了。
白墨虽然是第一次和人zuo爱,但是在青青的黄片攻势下,他理论经验无比丰富,昨晚zuo到后面已经失去理智,早上一醒过来,白墨就意识到,苏长安很有可能会受伤。
如果不是那一剂大剂量的肌rou松弛剂,那样zuo上一晚上,苏长安很可能已经血liu成河了。
白墨皱着眉tou,伸手探了探苏长安的额tou,果然有点低烧,怪不得睡得死沉。但是实际上,苏长安的情况比白墨想象中的好很多,可能是淬炼过ti质的原因,苏长安的ti力和耐力都远远好过普通人,也是因为这样,才能承受白墨一整晚的躁动。
白墨想着,不可抑制地脸红了。
沉睡在yan前的人是自己的搭档,是自己签订了誓约的亲密战友,是爱着自己的人,如今,也成为了自己最亲密的爱人。
白墨控制不住裂开来的嘴角,整个人像个huan腾的傻小子。
看着苏长安shen上遍布的吻痕淤痕甚至是青紫的指印,白墨一边觉得很对不起他,一边无比可耻地幸福着。
这是他烙下的痕迹。这zhong想法简直蠢透了,但是却让白墨控制不住开心。
赤luo着、安静地躺着、浑shen痕迹斑驳的苏长安,让白墨觉得圣洁mei好,值得用xing命去保护。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睡着的他,他觉得他能永远这么看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白墨总算记起了正事儿,恋恋不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