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地伏在对方领，不打扰对方。

玄荥：自作孽，不可活！

等玄荥缓过来，就看到自家小徒弟一副乖巧的不行的样，两只圆溜溜的睛地看着他，依赖又关心。所有言语一刹那哽在。最后，他动了动手指，捧起对方小，轻轻笑：“我已经好了，阿尧真。不过下次给人喂药一颗就够了，不用那么多。”

小族一噎。

脸上亮起了光，他爬到玄荥的领，开木，咕噜噜一整瓶倒了对方嘴里。

在对方反应回来前，玄荥率先开模糊焦，“怎么会？阿尧的人形比他好看多了，我怎么会因为他不理你呢？对了，刚刚那个就是阿尧的人形吗？”

那在沪城里那个邪修自爆的时候我本不用这么无私奉献啊。

天生是不在正常族成长规律之内的，他们会如何成长无法预测，有的一生就能化成小娃娃开始修炼。为了研究自家徒弟呆而查阅了大料资料、而在最后得了这个结论的玄荥一度很兴地幻想着不知能不能看到自家徒弟穿着红肚兜、光着小的模样。

“！”

“嗯。”小族认真地了脑袋。

再想想当时在竹楼里看到的少了一半的崎岖冰玉床，玄荥默默算起了养徒弟的粮。

这像黑暗料理，不，像毒药一样的止血丹究竟是谁发明的？简直……岂可修！

玄荥眨了眨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你要跟我说那个坑坑洼洼的冰玉床其实是被你吃掉的，你非要那个冰玉床也是为了要吃？”

小族看到玄荥绷着一整脸，歪了歪脑袋，想了想，恍然——对方一定是在炼化药。

小族果然安静了下来，脑袋朝下，好像没听见的样。

玄荥：“……”他的面依然没什么变化，瞳孔却陡然放大了。

没想到现实就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徒弟还没怎么养就已经和自己一样大了，这绝对是所有傻师尊心中不可言说的痛。

至于小族其实已经快要成年了，只是天生小个（……）这可能，玄荥想了一眯就抛弃了：逗我么？就这掌材，绝对不是营养不良可以概括的，还有那言语中的暴的智商，也不是小傲可以完全涵盖的，就像刚刚，有成年人这么容易被转移话题的么？

“我……我也不知……”装死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对方开，反而是一片寂静，小族两只小耳朵啪嗒盖了下来，有些慌慌地开始解释，“有时自己就变成人形了，我也不知怎么变得，好像……好像要吃喜的东西，嗯，没错，每次我吃冷的东西，就像那个冰玉床就可以了。”

“那……那你给那个神淮为什么喂那么多？”小族忽然明白了什么，愤怒起来，睛都红了，“你就对他这么好，给自己都不舍得用，对他就毫不心疼？你就见他一面你就对他这么好，就是因为他好看吗？你还敢因为他不理我，你……”

玄荥一下牙就痛了，我的徒弟居然这么悍，金丹自爆都炸不碎的冰玉居然就这么上了。

玄荥：“……”他突然收拢五指，把蹦哒的小族卡在了手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