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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两族继承人共结连理的事发生。
这就是一场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爱情,不同是两个妖族都够胆够修为,分分钟逃到天涯海角让所有人都找不到。
结果引起的反响自然是轩然大波,首当其冲的就是两族动dang,还有新的继承人的培养问题。
当然,虽然两个元婴上人真心敛息躲起来的确是难找的,但是以神淮羽族最高的血脉之力和大陆之最的神识搜索还找不到两人,却是说不过去的。
显然,神淮在包庇两个人。
“所以,阿荼就把两个丫tou的烂摊子都给我了。”神淮长吁短叹,“真是太无情了。”他幽怨地往旁边看了后荼一yan。
黑衣凛然,对方不动如山。
见人无动于衷,神淮不高兴地过去,奈何无论他说多少话,对方面bu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像极了一块石tou。
直到游戏规则介绍清楚,玉筒内she1chu无数刻有人名的玉牌,小年轻们一个个纵shen跃开,神淮也没从对方嘴里抠chu半个字来。
“老咯老咯!”他没jing1打采地回来。往后一躺,就靠在玄荥shen上,整个人懒洋洋的。
两人都没有去参加这一次的“相亲大会”,有些东西玩过一次也就是那么回事了,以他们如今的shen份地位,也是不去的好,当初景泽参加完全是被神淮ying拉扯过去的。
玄荥不理会神淮的无病shenyin,两百岁都不到,哪里老了?只缓缓收回放在后荼shen上的目光,他和对方接chu2不多,却直觉得对方和当初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随着从上玄宗chu来,到落日岭,时间分分秒秒地liu逝,他心底的不安越发nong1重,到如今,竟有zhong心惊routiao的gan觉,仿佛一双无形的手一点点笼罩过来,带来不祥。
正在此时,圣君霄正星夜兼程地赶到落日岭,便见两人互相偎依画面。
他愣了愣,隐匿了shen形躲在两人shen后,他有合ti中期修为,两人发现不了他的。
他这么想着,抿了抿chun,盯着两人背后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这趟过来的目的。
从三十年前玄荥告诉他另一个shen世后,他就开始满大陆地找一个白衣清雅的修士。直到不久前,才隐隐有了些踪迹。
真的……真的活着么?
他相信玄荥不会骗他,可对方也会弄错不是吗?
可是,他居然真的找到那个人的踪迹了,他一路顺着线索而来,他得……得先去找那个人搞清楚。
“你怎么不理我?”过了好久都没得到回应的神淮弹了一下长tui,不高兴dao。
玄荥没有回应,反而突然往后看了一yan,圣君霄一愣,连连后退几步,下意识地以手遮面。
“怎么?”
玄荥皱了皱眉,缓缓回过tou,转到一半,摇了摇tou,看了神淮一yan,“理你了。”接着又很快转回去。
神淮:“……”
他一个翻shen坐起,正待理论,忽然东边传来一阵嘈杂,伴随着nong1郁的血腥味。
两人对视一yan,只见神识之内,是一个妖族的尸ti,血淌了一地,死相痛苦,手成虚拳,生前仿佛jinjin攥着什么东西。
在他shen边离得最近的是一个魔族,正拿着一块染血的玉牌,显然是从对方手里挖chu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