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直到张无忌将他衣襟整好，系上腰带，这才笑，“饭来张衣来伸手，张教主真是把我坏了。”

宋青书晃了晃右肩，“无碍。”他方才叫了太久，嗓音有些嘶哑，便清了清咙，续，“张教主果然憋了太久，战力令人刮目相看。”

“还好，没起来。”张无忌手指，在又了几圈。

宋青书，“不要了。我要起来吃饭，被张教主蹂躏了一早上，这会都饿了。”

他慢慢前挪，小心地将疲的自他后内退，不及收缩，一白的溢外，得到都是。

“嗯，还成。”宋青书后有些倦意，靠在他膛上打了个哈欠，“晚上再用。”

看来晚上又有一场恶仗要打了，张无忌默默地想。他伸手抚了抚宋青书的发，“叫那么厉害，该嗓疼了吧？我起来给你倒些茶咙。”

“多谢宋少侠夸奖，”张无忌的仍在他内，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伸手扯过薄被将两人一起裹住，“那药好不好？”

张无忌对宋青书，“我去看看。”来到门，范遥将一封装帧考究的书信呈给他，，“鞑派人送来的，莫非是劝降书？”

“并非不，实是宋少侠的声音总能教人理智沦丧，兽大发，在下不敢多听。”张无忌一本正经地答。

“能与宋少侠一晌贪，已是莫大的便宜。”张无忌伸手将宋青书额前的汗抹去，又搭上他的肩膀，“这里如何？”

“怎么，张教主不听我叫。”宋青书挑眉佯怒。

张无忌撕开封，薄薄一页信笺，寥寥数行小字。张无忌看过后随手将纸笺递给范遥，笑，“好大的气！”

张无忌这才反应过来，宋青书已然痊愈，并不需要再由自己事无细地为他打理日常生活起居，手上动作不由一顿。宋青书伸手住他的手背，“明日仍替我穿吧。”

梳洗完毕，慢悠悠地吃了白粥，佐餐的一碟小虾很得宋青书青睐，一个劲盯着吃。

张无忌笑着吻了吻他，草草拭了一下自己上，披了外衣起倒给他清理。他习惯了最近一段时日每天早晨起来为宋青书着衣，没有多想便取了衣服来服侍他穿上。

张无忌就着白煮和另外几碟小菜喝完了粥，刚刚放下碗筷，便听得范遥在门外喊，“教主，教主。”

原来张无忌那日以圣火令为暗，为宋青书挡下羽箭，后急于带他脱，来不及捡回那两枚圣火令，当夜便被赵收了去。前些日她忙于心长兄的丧事，暂且放了他们一。如今丧事告一段落，便与他们算账来了。她虽不知这刻有奇怪文字的铁牌是何，料想定是明教中的重要件，可以坐地起价。便致信给张无忌，称若将加害家兄的凶手给她，她便当

“这还差不多，”宋青书轻笑，“在武当总怕隔墙有耳，不敢太过放肆，到今天才算尽兴。”

“能够有幸服侍宋少侠，是小的福气。”二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不住了，”宋青书在张无忌耳旁轻声。张无忌被他低哑撩人的声音勾得险些又招架不住，翻将他压在下，掰开他的双，手指间那正汩汩地往外淌的密，已被他方才得松，轻易便纳手指。张无忌将手指模拟的动作在内，挤更多，浸下方的褥里。

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