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天没有人住，地上和桌上积了一层薄灰，地上全是鞋印，洗店送来的衣服扔在门，好像已经放了整整一个月了，客厅里只有沙发和电视是好好摆着的，其他全随心所地堆在一起，地上还摆着打开的药箱，里面的药一半散在箱里，一半散在地上。

“愿意，我愿意！”纳特连忙，他跟着门，刚踏房门，就不由倒退了一步。

他难有拒绝的理由吗？纳特连忙，车还没停正就慌慌张张地下车，亦步亦趋地跟在阿尔瓦的后了房，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这个想法像一个锤，把他砸得神情恍惚，连也微微发抖起来。

纳特好不容易才说的提议被一票否决，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但无论如何，这个房确实是阿尔瓦和里斯曾经住过，而且住过很久的房……

纳特还在暗自回想他这次开车过程是否平稳，有没有哪段路开得太颠簸，会让人不适，突然被这个大的馅饼砸得。

房间怎么比上次来的时候还要脏！

嘴笨的人脑往往转得快，一瞬间，他想到阿尔瓦和里斯在这个房里同居的数年时光，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有他们两人生活的滴滴。

纳特往里走了几步，在他走到阿尔瓦边前，他先经过了楼梯，无法控制地，他的脚步偏移了一些。

纳特扫视整个房间——它真的非常充满“生活气息”——突然间，目光停滞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

我就看一，就偷偷看一，纳特在心里默念，他太需要事实来证明里斯的话都是胡言语了。

同居？这是同居啊！

呃……看到了疑似放了一礼拜的外卖盒。看来学会饭也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

过来跟我住？”

纳特怔怔地回看过去，自他认识阿尔瓦以来，还是第一次看他跑这么快，阿尔瓦的一条

不，从他后面的演讲来看，他嘴里的话十句有八句是胡编造的，并不足以采信。

纳特的格让他不会说多余的话，但这句在他尖了几圈，还是了来：“要不……你搬到我那住吧。”

搬过来住是没问题……但是他要先跟劳尔秘书小学一下怎么整理房间。

“我的东西没有被扔掉，全被他收在二楼。”

甚至……也许他微醉那晚和阿尔瓦纠缠的沙发和床，阿尔瓦，也曾经和另一个人在同样的地方过同样的事。

四十四

阿尔瓦却无知无觉，还在沙发上向他招手：“站在门嘛啊，来先熟悉一下环境。”

里斯说过的话突然在他脑海里浮现：

“你怎么光不说话啊，是不情愿吗？”阿尔瓦调笑。

“你的小公寓？是不错的，但是这里更好不是吗？”阿尔瓦本来就情商低，失明让他看不见纳特的表情，更不能明白他的小心思。

说完他就低下，忐忑地用余光去瞥阿尔瓦。

但他的脚刚踏上一步台阶，阿尔瓦就从沙发上了下来，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去：“不是让你来我这吗，你要去哪？！”

他虽然基本看不见，但是对自己家熟悉到就算不用空间知能力也不会撞到任何障碍的程度，所以不脱鞋直接踩去，绕过地上散的垃圾堆，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