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盟额上都是汗，那人轻轻给他拭，一边说：“你的是老大，但是对你好的是我，要记得哦。”

院正中间放了张铁台，被害人躺在上面，脖底下垫了块砖。法医穿着围裙带着手，正在给死者拍照。

他肯定不过去。

郑鸣东好像没注意到他的怪异，低声附和，“是很啊。”

另一个人大概是哑，从来没听他开。估摸着是晚上的时候，他们甚至打开电视看新闻，那个该死的笑笑就趴在他旁边一步不离开，不是玩他的就是他的`，程盟难受得要死。

程盟被捆在床上一天，隔几个小时他们会架着他去一次厕所，晚上照样喂他喝了些粥。在敌人面前排程盟没什么觉，能到对方脸上才好。

那两个人像幽灵一样现又消失，程盟无可奈何。他恨得摧墙，踢翻了餐桌，把饭菜全倒掉，碗碟都摔烂了，这也无法抵偿他心中万分之一的恨意。

奇，甚至在对方后面的时候给面地发隐忍的。刚才他吓怕了，可能死于`这事他以前想都没想过。

郑鸣东拿了一沓纸给他扇风，“想得，有钱还是多填几间审讯室吧，有时候来了还得排队，买菜呢这是。”

饭菜用家里的碗碟装着，不知是他们自己的还是叫的外卖，他们厮混的床单也换掉了。程盟翻遍屋里屋外，没有找到有用的证据。

说话的那个人说他叫笑笑，着程盟叫他名字。程盟忍辱负重地从命，同时心里大骂，诅咒对方烂jb，问候对方十八代祖宗直到蹲在树上那一代。

郑鸣东过去把尸检报告拿起来，翻了几页，“能不能有新意？钝击打颅致

快秋的天气还很炎，看守所里更是闷不透风，程盟来提人，不到一个小时了一大汗。郑鸣东也一样，他格更壮，两个大汉挤在狭小的审讯室里，风扇的作用是杯车薪，得几乎要中暑。

看他们来，法医冲他们，随手往后一指，“桌上呢。”

熟悉的声音在吃吃地笑，“还是老大有办法治你，我太心。”

“啥时候能给安个空调，简直是上刑。犯人招的多快，问一句答一堆。”

程盟拉着衣领扇呼，可以隐约看到结实绷的肌，郑鸣东眯了眯睛，“你最近瘦了不少，苦夏？”

两人从看守所来回局里，法医室来电话让他们过去。郑鸣东中午没吃饱，手里拿了一袋包，还给了程盟两个两人边啃边了院。

夜里他们一左一右睡在他旁边，程盟力消耗太大，模糊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他们就是没有离开。他真怕这两个人没玩够，还要再呆上一天。

程盟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裳，把证件带着，在单位旁边招待所开了个房间。他不想回家，没法和任何人求助，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再一次睡醒时，程盟发现自己安安稳稳睡在被里，手脚都被松开，房里除了他连个鬼都没有。

郑鸣东随手想搭上他肩膀，程盟直觉躲了一下，他有些尴尬，声气地掩饰，“这么的天，离我远行不。”

屋收拾得很净，垃圾袋换了新的。锅里着饭菜，柜上贴着纸条，是笑笑写的，让他这几天吃清淡些，要记得想他之类的一堆废话。

程盟心里咯噔一声，“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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