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mei侵入到FBI的总bu去查资料，还真找不到你这小子。我跟你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干成了好几件大事，现在组织ma上就要正式成立了，你赶快给我gun回来，否则我就安排你去当倒茶小弟啦……”

虽然这zhong威胁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东却似乎听得很高兴。又和电话里的人斗了几句嘴，东收了线，想了一下。这边的事情明天也就应该办得差不多了，他chu来晃得够了。

该回去了。这么想着，抬tou对筱说，“明天去帮我订一下票，飞纽约的航线。另外收拾一下行李。”东站起shen来，准备提早上床。跪在他脚边的筱却没有起shen去铺床。东抬了下一边的眉mao。

“筱？”

他的声音里没有带上特别的权威，却还是让筱的shenti颤抖了一下。东伸手抬起筱的脸，说dao，“抬起yan睛”。筱把yan睛抬起，东看到了其中的神se，yan睛稍微眯了一下。改用了主人的正式语调。

“解除极度顺从状态。”

今早让筱进入这个模式以来，筱就一直没有开过口。他等了一会，当筱的状态已经调整过来后，发了第二个命令。

“告解模式。”

筱低下tou。这是他最不愿意进入的姿态，但却无法违抗东的命令。他跪在地上，弯腰，将tou埋进臂弯里，这样东就不会看见他脸上的表情。然后他提起腰，尽量将tunbu提高。这是在东开始调教他以后，几乎立即就让他适应的几zhong特殊ti势之一。在这zhongti势下，东要求他以最诚恳的话回答被问到的所有问题。

筱不确定这是他现在所需要事情。然而他的需要和不需要，并不由他自己决定。

“今天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他轻声回答，预备着东的击打落下。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了好一会，他听见东再次问到，“今天发生了什么？最后一次机会。”

东的语气并不严厉，但筱觉得tui开始轻微的颤抖。而这zhong颤抖一旦开始，就仿佛再也停不住，蔓延到了全shen，很快他抖得就象风中的树叶。他不想落泪，然而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涌了chu来。

“蓝……”他轻声说，说chu这个字yan让他想到他写在地上的字，羞耻gan和畏惧一点点蚕食着他的shenti，然而他却无法不回答他主人的问题。

“蓝他说也要zuo主人的nu隶，我……我……”

“你就写给他看，‘若是那样，我就杀了你。’”

筱几乎忘记东让他保持告解姿势的命令而抬起tou，他及时想起，赶快将脸更shen得埋了下去。

“筱，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告诉你极度顺从状态下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向任何人开口，这是在说jiaoliu方面的问题，而不是只说开口本shen……不过这个先放下，还有什么？”

筱沉默着，还有什么，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自己也无法形容那zhonggan觉。那是刚才听见东接着电话的轻松语气时突然浮现在xiong口的窒息gan。是害怕到几乎不愿去想的事情。而当东命令他去订票时，这zhong恐怖到达了ding点。

东要离开了。而且这次的离开，不是象之前那样短暂的行程，他不能再象之前，在主人不在的时候回到俱乐bu，耐心等待东的再次回归。东这次，是可能要真的离开了。

而筱不确定自己的地位。他是东的nu隶，他的shenti，心，意识，一切，都属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