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董莎，”楚汐突然问，“柯以昇……柯以昇怎么样了？”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楚汐盯着他，半晌之后摇了摇说：“太迟了。”

楚汐摇摇，返想上车。柯以昇看着他苦笑：“你怎么心这么狠？”

楚汐猛地抬一看，柯以昇和几个手下站在另一台电梯上正往上升。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仿佛有什么心灵应一样，柯以昇突然回，直直的望向这边来。

其实那只是几秒钟的事情，透过透明的玻璃墙，柯以昇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什么也不在看。几秒钟之后电梯到了低，楚汐一把拉起董莎说：“快！”

楚汐什么都没有说，半晌之后冷笑一声：“狗咬狗一嘴！”

楚汐转过去看他：“柯先生，你认错人了。”

董莎说：“柯先生来过几次，每次都问找到您了没有。前几天也来了，但是当时您在打滴，我不知您的意思如何，所以仍然说没找到。”

楚汐顿了顿，然后一把拉开车门。就在这个时候柯以昇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来，抓住了楚汐的肩膀：“你听我说……”

这时观光电梯驶到一半，另一台电梯缓缓上升，两下相而过的时候董莎突而低低的叫了一声：“——柯以昇！”

“脸上都不好看。郑平设计伏击他，但是他自己被您一刀刺中肋下，后来差被柯以昇当场击毙。”

“楚汐你！……”

董莎一惊：“怎么可能？连我都未必一下认你来！”

“你认错人了。”

他的语气很冰冷。香港夜晚辉煌富丽的灯光下，他的侧脸的线条优雅一如最贵的贵族，甚至可以透过冷白的肤看见他额角淡青的血脉。那样的寒冷而没有质，仿佛那个神，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信任就在这其中被消磨殆尽了。

楚汐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太迟了。”

他想挣脱开来上车去，然而柯以昇始终不愿意松手，就像是要把他拉到自己边的那力，没有一放松。

柯以昇对着那个女背影声：“楚汐，你回来！”

“你又不是柯以昇！”

门童机灵的放他们两个去。门就有一辆防弹捷豹等着，楚汐大步走下台阶，手刚刚及车门，后一个声音叫：“——楚汐！”

“我只是想问你……需要什么帮忙吗？你现在怎么样？如果需要什么，像以前那样，你可以尽……”

“他可能认我了！”

楚汐都没有回，董莎挡在后沉声：“柯先生你认错人了。”

他的神有刹那间竟然有悲伤的意味：“不你相不相信，我没有想过要害你……”

柯以昇有微微的后悔：“楚汐你……”

他们匆匆穿过楼下酒吧里闹的人群，刚走到大门，后突而有小小的动，几个男快速的从人群中穿过径直向他们挤过来。董莎脸一变，低声命令门童：“叫保安拦住他们！”

乐楼下的红男绿女中。

“和郑平的关系如何？”

就在

“我认得来你，”柯以昇低沉的说，“化成灰都认得来。”

“怎……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