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楚汐冷冰冰的说，“晚上我要去柯家一趟。”

车在路上开，楚汐微微皱着眉，一只手支撑在眉心上闭目养神。郑平一直的拉着他的手，一路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了快楚家的地方他才开低声问：“你这算是得罪柯家了吗？”

“谁？”

他只是退去了半步，有疲惫的挥挥手：“你走吧，明天见。”

楚汐叹了气，脸上有想说什么但是终究又不说了的神情。郑平伸手去摸摸他的脸，两人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郑平突然说：“我得杀了他。”

郑平心满意足的搂着他，半晌叹了气说：“楚汐，我真你。”

“这还是我的地方！”

“这他妈还是我的人呢！”

郑平没有回答。楚汐从他的睛里看了答案，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他装作不知，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兴或担心的意味。

楚汐喝掉最后一汤，放下勺，拿起巾抹抹嘴，一边在柠檬里洗了洗手一边开平淡的说：“就是他说的这么一回事。”

汽车在楚家门戛然停下，楚汐下了车，郑平还忍不住从车窗里探：“晚上我可以来看你吗？”

“很！”

楚汐挥手打开他：“别说话，离我远儿，我。”

“我怎么过分了？”

“因为我不能真的和柯以昇翻脸……至少现在不能。”

刹那间一不知所措但是隐约喜悦的情绪席卷了郑平的全。他张了张，过一会儿才发声音：“……当、当然，我当然你！”

柯以昇一拍桌面：“郑先生！你别太过分！”

楚汐正打算走呢，闻言就在原地顿了顿，叹了气问：“又是怎么回事？”

郑平懒洋洋的了烟在那，吊儿郎当的听柯以昇和楚汐吵。听到这一句时忍不住哈哈大笑三声，站起来拉过楚汐，轻飘飘丢下一句：“我们走。”

楚汐微微笑了笑：“没什么，你走吧。”

汽车开去了很远，楚汐还站在原地没有动。路上的烟尘渐渐散去，郑平留下的气味随风一一消失，楚汐看看自己的手，

“很吗？”

楚汐的汤正巧上来，桌一震，汤洒来两滴。楚汐神情自若看都没看，拿起勺低喝汤，眉都不动一下。

柯以昇暴起来：“你回来！你给我说清楚！”

柯以昇气得没发，指着郑平向楚汐厉声问：“他说的这是怎么回事？”

郑平偏偏不放过她，又凑近了问：“楚汐，你愿意……愿意为我得罪柯以昇吗？”

“为啥？”

郑平回过，楚汐微微有期盼一样低声问：“你……我么？”

郑平，刚返打开车门，楚汐突而叫住了他：“郑平！等等！”

有脸又是他名义上侄的名一直动不了手，但是他心里想楚汐都想疯了。这会儿被郑平一下当着楚汐的面说穿了病，怎么能不脚？

柯以昇大步走到他面前去，指着郑平问：“你是打定主意要跟这个男人了？”

楚汐不耐烦的回他一句：“废话！”

楚汐想了一会儿，耸了耸肩：“虽然我想说不是，但是事实是你看到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