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便放下了心，对一旁的司尧：“你瞧，灵灵可是很喜你的，司尧，你万万不能负她。”

裴南没有理它，顿了顿，重新开：“姑且就照你说的，这个世界重来一次，现了混，现在他的梦中可能现了上一世的片段。如果像现在这样坐以待毙，等他的梦境越来越完整，那么以沈清棠的格，他肯定会怀疑，然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

裴南便又想起了上一世的自己。

离开玄云派的时候裴南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杜灵灵，也许是已经嫁为人妇，杜灵灵的面上多了几分沉静，倒是不像以前一见面就蹭过来了。

神识里的系统外形依旧很可，嗫嚅了两声：“小南南……”

“没什么舍不得的，又不会要命——他也还是他。”

这未免不是一残忍。

他转离开玄云山，在这里生活这么久，却只有这次下山的受很是不同。

“所以，你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她和司尧是一起来送他的，成为侣之后两人相的似乎不错。司尧格圆温柔，对待女也很有自己的方法，从杜灵灵面上的表情来看，过得似乎还行。

那个刻意装作面，实则内心饱着吐槽的情，着笔下的每一个人，更喜着自己一手写下的主角，一边吐槽又一边努力完成系统的任务。

坐在椅上的人叹了气，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几分光影，裴南脸上无甚表情，面却有几分苍白：“本来只是用‘引魂灯’作为最后手段的，现在来看，如果超过了预料范围，就只能先下手为了。”

这残忍在他内心缓缓扎，也逐渐消减了他内心的柔。

第二十二章

司尧笑着了，目光落在杜灵灵上停了几秒钟，又对裴南拱手：“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那我就和灵灵在这里恭迎师兄回来了。”

他很平静的笑了笑，面上却没有任何笑意。

杜灵灵便脸红了起来，躲在司尧后：“师兄！你还欺负我！”

裴南十分难得的笑了笑：“这次怎么不抱我大了？”

☆、第22章斯人

」∠)_可，可能是时空错的时候……现混了吧_(:3」∠)_”系统抠着爪，看上去也有些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系统有些低微的声音，在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小南南……那可是你亲手写下来的主角诶，用‘引魂灯’的话，你舍得吗……”

裴南回看了一，杜灵灵红着

“大师兄，早回来哦。”杜灵灵脸上终于了几分不舍，她伸手拽了拽裴南的衣袖，一双睛亮晶晶的，说来的话却是，“回来记得给我带好吃的。”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几百年，滴穿石，岁月在他上无情又温柔的划过，他看着一样的景，认识一样的人，并着完全相同的任务。

也许吧。

“……好。”裴南了嘴角。

裴南没什么表情，只是表情显得有些厌倦。沉默了很久，估计系统也的确得不什么好的结论了，他放平了目光，连语气也非常淡薄：“真搞不懂，你们称自己系统，又觉得无所不能，其实却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