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剑眉星目，鼻若悬胆，材健硕，格威武，听了人这话，笑：“早年自取来玩笑的，今日提了作甚？”

这般过了几日，自觉肚腹臃，化回蛛。两个长在茸茸、圆碌碌的腹球上磨蹭，半晌打了个隔。长舒一气，八个儿一收，歪了裹丝网里睡去。

一连几日，虚衍不曾碰他，木芙蓉晚间又扑又缠亦只得一句“早些睡罢”，不由得悻悻不乐。自尝了情事销魂甜，木芙蓉何曾有一日落下好之事，更因虚衍疼非常，每日夜间畅快淋漓，蚀骨愉。如今也馋了，几日不得虚衍疼，后边酥前麻，又不得那杀来祛一祛酸之意。木芙蓉晚上馋的厉害，却不知是这几日了元，忍不住了。见虚衍阖目而眠，原本两只勾

蛰，被两妖生吞，这便又是因果报应。人有俗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便是如此。

人捻须一笑，：“若得空，可回去一看。”

斑寅侯愣一愣，：“的确不曾。”

上回说到，紫螯作别木芙蓉，腾了云雾回千丝去。自了却一桩心事，畅然轻快。先前屠戮虎王寨之时吞噬数人元，修补元丹，好些日不觉饥饿，亦懒得外觅。每日杀宰鸭，大鱼大，品尝菜品鲜，一逞腹之。

人见了青年，笑：“白额将军久见了。”

自然，冥冥之中自有真意。巧就巧在，这老去探访的友人，正是紫霞山原先的住客。

原来这人的朋友，便是百年前一只凶恶白额猛虎，成妖之后，自立为王，众称“白额将军”。力大无穷，可翻作飞沙走石，犯起凶煞来，天地变。青仪仙尊见不似凡妖所为，特来看察。原来此虎为狴犴之后，有一息龙脉，遂有神威。后青仪亲自化，作得善事，承封于天，作“斑寅侯”。

斑寅侯听了他话，知那山间定生了事端，遂应下，过了几日便去看。

人亦是微微一笑，：“斑寅侯自封仙后，还不曾回过紫霞山罢。”

虚衍乃佛修之，不得魅之术，亦不愿令木芙蓉去见那蜘蛛，只得另寻他法，往寺内密宗所留藏书察。日日去寺内览经阁内翻读密宗经书，未得成果前不许木芙蓉前来。木芙蓉得了上次销魂教训，也不敢缠闹跟上，只得乖乖呆在院中读经写字，修养。

☆、十一

虚衍前些日问了他，方知他并不晓得吞的法门。这木芙蓉每每承了雨，周酥，欣愉难耐，贪满足于人间极乐，哪还有盘元的心思。虚衍格健，每逢木芙蓉求，要足活计满一个时辰，一把杵直捣得床上芙蓉下四溢，上下皆是不堪。木芙蓉自初次就得三四次后，虚衍便令其平日愉之时，需得用绑带束了玉，免得捣个千百下，便吃不住自了元。

虚衍自那日之后便愈发疼他，虽平日教习之时态度严肃。至了夜里，床笫之间却是千般溺万般疼。木芙蓉初尝了蚀骨销魂的滋味，便一日也忍不得了。每到晚上虚衍讲经归来，还来不及解了外袍，被褥中一个玉温香的赤条条儿，浅笑盈盈，情意切切，窜来扑到怀中，要他搂住。

这边紫螯日滋，那木芙蓉亦是里调油。

这一看，便听闻山中怪之谈，之后又与紫螯生事端，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