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在这世上。”

白莽这才低低地：“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

阿卫抓起酒壶，向前送了送。白莽完全看不到他的动作，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回想着阿卫说的每一个字。阿卫：“你不喝？那好。”说着，他又把酒壶放到一边。

阿卫的双微微发颤，在听完这一番话后，他的嘴轻轻地颤了颤，说：“你真的，不能答应我这个请求吗？我只求你一件事情……”

白莽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

他说这话时，又轻又慢，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的事情。可这话却在白莽心里激起了轩然大波。阿卫看见对方攥住的双拳和通红的睛，他却轻轻地笑了笑，说：“你想知他现在在哪里吗？”

“什么？”

阿卫低抚了抚肚腹，又抬起来看着他，低笑着说：“原来这世上，有两个人知这秘密。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阿立。可是阿立他不忠诚，他发了毒誓，也死在了他立的毒誓里。现在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知我们儿的下落，也就是你唯一的儿。”

阿卫却摇摇，轻声：“我知，我什么都得不到。赤羽的解药就在你上，可是我知你不会给我。”

白莽看见他抱住沉隆的肚腹，知阿卫已经走到了绝望的渊边缘，而他最喜的，便是把阿卫狠狠地踢下去。

一阵沉默之后，阿卫看见白莽的嘴角忽然扬起，接着阿卫听到他的笑声，是一极尽嘲讽的大笑。而阿卫的脸，在白莽的笑声中，渐渐变得灰白惨败。

阿卫抬起来，目光中一丝毅，这毅白莽看过，在阿卫和自己第一次易时，他就过这样的神情。

“你把解药给我，然后我放了你，让你去找你的儿。”

白莽盯着他，无声无息地盯着他，似乎是沉默的威慑，但在阿卫中却似无力的挣扎。

阿卫忽然安静下来，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白莽由他沉默，用这冷漠嘲讽着他。过了许久，阿卫才：“我想，再和你一个易。”

“不，”他摇了摇，嘴边勾起那一丝狞笑，冷

他盯着阿卫的睛，一阵怜悯：“其实我从你开始说话的时候，就没准备相信你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你说我有个儿，好吧，就算真的有，我找到他能什么？养他吗？还是再回来求你收留？阿卫啊阿卫，在我那儿的时候，你还是很聪明的，为什么遇到了赤羽，你又变笨了？你这么笨，想必赤羽的儿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你倒不如跟着我吧，跟我走吧。”

白莽笑了好一阵，才笑着：“阿卫啊阿卫，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而且啊，你竟然以为会有人比你更蠢？你想想，你想想啊，”他拍拍阿卫的肩膀，仿佛给他分析了起来，“我给了你解药，你救了赤羽，就算你真的蠢，不和我翻脸，那赤羽难不会杀了我？就算赤羽和你一样蠢，他那个弟弟能饶得了我？就算你们整个族都是蠢人，我……唉！你知吗？”

白莽：“看来你很清楚这个事情，可是你又能怎么样呢？你找不到呀！就算你找到了，也不一定是真的解药。你只能睁睁看着他死，然后消息很快传开来，没有王的落犹如一团散沙。你以为一个族会听从一个大着肚的月神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