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雅不说话了。容嫣转着珠，笑：“爸叫你来南京是为了看住我，想不到这次反倒被我拿住了吧？”

“你在说什么？”

容雅皱眉：“这些事儿他哪会跟我说？我也没兴趣知。”容嫣想了一想：“我看他还象个人，走私的也实在太委屈了。抓到可是要杀的。不如我找黄老爷，给他们介绍介绍，让他跟着黄老爷混如何？将来在上

“当然！”容嫣慎重：“这是咱们男人之间的秘密。”谁知容雅听他说完了那句话，又继续往前走了。容嫣愣了一会儿，急忙又跟上去：“哥，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呢？”

了，刘某就告辞了。容先生还请自己保重。”说完话，意味长的又看了容雅一，对容嫣了，转就离开了。他的影很快的湮灭在夜之中。

“为什么说不得？”

容雅被他缠得没法，只得站定。月底下，只见他大哥一双睛如潭般凝视着容嫣。容嫣莫名觉得有张，也跟着站定了。两兄弟，面对面的，他直觉的到大哥会说些什么了。也许是一个隐约动人的情故事，也许是一段浪迹天涯的伤心往事，不怎么说，这可是他和他大哥之间，男人与男人的对话。关乎男人的荣誉与责任。容雅开了：“青函，今晚这件事，你可千万别给第二个人说，把它烂在肚里也不说，你能保证？”

“哥，我仔细想了想，这么多年你也别什么要好的女，也一直没娶亲，莫非你和我也是一样的？若真的是，你不怕对我直说，我绝不会告诉爸爸，兴许我还帮得了你……”

容雅回答：“那是他亲戚家的药房，离咱们这儿近，所以就约在那里了。你去敲门的时候，那人家不是打烊了吗？问你嘛你也不说，要是你直说找我，早让你来了。”容嫣被堵得无话可说。想了想，又说：“那你朋友是嘛的？你别把我当小孩哄，你看他那睛，一万人里也没有一双那样的睛，看你一，好象看穿你似的。”容雅叹了气：“他原也是学场面儿的，但又来因为生意不好，就转行走私军火了。这些也是我刚才见了他才知的。”这才有儿象了。容嫣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我觉得他举止行踪有些鬼鬼祟祟的。”又：“他是跟哪一路走私的？”

容雅抖了抖衣袍，抬步就走：“一个旧朋友。”容嫣追了上去：“我怎么不知你在南京还有朋友？你们怎么认识的？”

容雅苦笑：“本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打听到了从前一个旧朋友的消息，就赶过去和他见了一面，就这么简单。”“那药铺呢？你们在药店里见面？为什么你一敲门就去了，我敲也敲不开？”

“……场面儿。”“哦？他是哪个戏班的？”

容雅觉得疼，他想到哪儿去了。“只要你能住自己的嘴，今晚这事谁也别说，就已经是帮我了。”“那你告诉我，那人到底是谁？”

“说不得。”“为什么？”容嫣好奇之心大起。“……”

第20章

看他走远了，容嫣转过来对容雅笑：“他是谁？”

“在上海的时候认识的。”“他是什么的？也是梨园的？唱哪一行？还是场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