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啊……”

他刚刚说的话的意思，是求婚吗？

“嗯？”洛克尼见他久久不答，又追问了一句。

……

“不是统治者。不过，统治者都是为我……们服务的。”为人民服务嘛。

等石飞侠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说去的话已经成泼去的，收不回来了。

洛克尼心中吃惊。从石飞侠的言行举止来看，他一直以为他的并不太好，这样勾引他的机会更大一。但是如果他在人界已经有很崇的地位了的话，那么这招显然用不通了。他想了想，不死心地：“其实，当灵界的王妃也很好的。”

……

一个晚上，洛克尼和石飞侠都没睡踏实。

亏他想的来。

石飞侠一是懊恼自己的失言，一是

石飞侠突然直坐起，“是主人翁的地位！”

洛克尼本来是不抱希望的，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立刻松气，生几分兴，“那你先考虑吧。我睡了。”

这个问题问得真是让人心酸。

他衷心地祈祷，伊斯菲尔已经睡了，没有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他更衷心地祈祷，洛克尼一觉睡醒失忆了。

石飞侠差被自己的呛到。

石飞侠目瞪呆。他活了二十几年，才第一次遭逢求婚，而对象，居然是个男的，还是个灵，而且还是个灵王！

听到洛克尼说到一年之后时，他的心莫名地一动，里突然现一类似与烦躁的情绪。他以前从来没有烦躁过，看到自己同伴死在边的时候没有，堕天的时候没有，困守在诺亚方舟十几万年的时候也没有。但奇的，听到洛克尼提到一年后石飞侠的去向，听到石飞侠对洛克尼的提议说考虑的时候，情绪现了。

虽然以前在人界看新闻的时候，他也曾拥有过豪门梦。但那时候他想的都是娶个公主当驸，从来没想过嫁个王当王妃啊。不过……

石飞侠摸着下。

洛克尼又：“你在人类中是什么地位？”

王妃？

石飞侠想起伊斯菲尔、安东尼奥、休斯、金他们在各界的显赫地位，内心瞬间被自卑的淹没。

……

“怎么样？”洛克尼促。

伊斯菲尔的确睡下了，但是没有睡着。所以他们的话一字不漏地了他的耳朵。

地盯着门，气疏淡：“各界联姻是常有的事。就算一年到了，也不一定要回人界。”

如果王是伊斯菲尔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

窗外一片漆黑。

洛克尼皱眉：“统治者吗？”他对人类的了解没有伊斯菲尔和金他们多，所以这时候不免有些会错意。

……

他看看心满意足躺下的洛克尼，又看看从刚才到现在都毫无动静的针，一撞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他防一千，防一万，却没防住自己这张嘴。

但他一次到隐藏在黑幕中的空虚和寂寥。

如果他手里有锤，一定会朝自己的大锤下去。

这波动，他从很多人脸上看到过，甚至于米迦勒。当路西法堕天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米迦勒的失控。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类似的情绪会现在自己上。不，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过情绪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