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侠摸了摸鼻，很认真地劝告，“其实，你应该考虑去北京电影学院或是中央戏剧学院修一下的。真的，要不去好莱坞的片场打工观也行。”

“可是真的没什么人关注我。”亏他来之前，以为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透透彻彻，还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准备迎接仗，谁知是这情况。

“如果真到万不得已，”石飞侠咬了咬牙，“那个承诺，我就当没听过。”

“……”

黑星石光芒一闪。

……

石飞侠有些失望。他想过了，反正大家已经心照不宣了，这层纸桶不破都一样，他还不如的光明正大一。

盖基：“当然可以。”

我想，以人类代表的份参加，可以吗？”

“我真的很意外呢？”盖基微微一笑。

石飞侠看着近在咫尺的金边大红门，右手指无意识地了下。

“那是因为没必要。”伊斯菲尔淡淡，“因为对他们来说，这里的敌人只有一个。”

那反过来不就是说，这里所有他看到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石飞侠站在门边，突然有被遗弃的觉。

盖基温和：“我并不清楚您说的谋是指什么，当然也不知主谋是谁。”

“伊斯菲尔……”

“嗯？”

……

“我是说真的。”石飞侠怕他以为自己在用激将法，连忙解释，“反正，人类的人过剩。每年每天都有新的人诞生，就算我真的消失了……呵呵，也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而且……”

“嗯？”石飞侠一愣，“伊斯菲尔啊。”

原本以为自己门后被万众瞩目的场景并没有上演。

门缓缓打开。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我是人类的？”

“不是。”

“记得我是谁吗？”

璀璨的灯光，柔和的音乐迎面扑来。

还以为他的脸能变一变呢？

怔忡只是刹那，石飞侠很快反应过来，走到舞池的角落，悄悄地向伊斯菲尔报告着这里的情况。说完后，他苦着脸：“我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早知就不逞英雄，曝份了。说不定盖基真的不知他是人类。

“不会。”

在去宴会厅的路上，石飞侠问。

这里黑发亚麻发蓝发红发……各颜发的人都有，他在这里，简直不起到了极。

“这场谋的主谋是谁？”

“在您将斗篷脱下的时候。”

石飞侠放而望，四周人攒动，本数不清有多少。

舞会上的人比他想象中要多得多。

前这个局面，就算伊斯菲尔亲自来，也未必能安然回去，更何况只是靠黑星石的幻影？

“你不是安我吧？”

石飞侠抬起手，轻轻地摸着针上的黑星石，仿佛那里可以给他无穷的勇气。他了气，抬脚门。

“就是你。”

盖基笑容不变：“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会去看看。宴会厅到了，请。”

他的心一阵一阵地往下沉。

事实上很多都搂着各自舞伴，在舞池里忘情的舞。

“……”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石飞侠的后背突然凉飕飕的。

盖基面不改：“一切遵从您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