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程磊还会经常叫人往秦森的公司送东西，不是吃的就是用的，还有鲜，不知情的同事们都以为秦森了个贴心的女朋友。

“是什么时候生病的？”

今天又有人送东西过来了，这次是手工烘焙的果慕斯糕，还有一盒玫瑰，盒里躺着一张卡片，上面的署名只留了一个“程”字。

“可是肖它一直都很健康，我之前经常跟它一起玩，也没见它有什么异样，怎么突然就……”

秦森不说话，只是笑了笑。

“李总”

秦森抿了抿，不可置否。他已经两个月没见过吴悠了，有很多次，秦森都差儿忍不住拿起手机想要给他发信息，可一想到那天吴悠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秦森最后还是抑制住了。

秦森立刻摆手，“不是这样的，李总，你可别误会。”

“不是不是，什么都不是。”秦森把糕推到同事的桌上，“好了，你们别再瞎猜，赶吃糕。“

秦森急切地追问：“那肖现在呢？它到底是怎样一个状况？”

秦森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手里的卡片成一团，他抱着那盒玫瑰打算拿去一楼扔掉，走电梯的时候刚好和李扬碰了个正着。

李扬笑了笑，“你是怕我跟吴悠说么？”

接着李扬又说：“而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秦森当即愣住了。

“秦森是哪位，麻烦签收一下。”

“肾衰竭的过程是比较隐蔽的，如果狗的肾脏损害程度或者功能丢失不到整的2/3的话，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现明显的征兆，而狗又不会说话，很多狗主人都是等到他们的狗表现特别不适的症状时，才会把狗送去医院，而这时候已经晚了。“

“又是那个程小~”有同事起哄，“秦森，你看看人家对你多么钟情，真羡慕死人了。”

“肖病倒了，而且情况不太乐观。”

“肖的病情已经属于晚期，虽然它每天都去医院输，但肾衰竭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接受治疗也只是稍微缓解一下病情和稍微延长一下它的生命，但早晚还是会走到那一步。”

狭小的电梯空间里，只有秦森和李扬两人，秦森暗下一番决心之后，他开问：“李总，吴悠他……最近怎么样了？”

下来的两个月里，秦森老是隔三差五地收到程磊发来的信息，基本上是一些问候关心的内容，有时候程磊会主动跟秦森说一下他工作或者生活遇到的一些事情，秦森看过也就算了，并没有想要回复的打算。

李扬指了指他手中的，“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都说了不是女友。”秦森解释。

“一个月前吧。”李扬告诉秦森，“吴悠带它散步回来以后，肖就一直趴在它的窝里不动，吴悠原本以为它只是累了而已，所以就没有理会，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肖还是趴在原，碗里的和连碰都没碰过，那时候吴悠才察觉肖的不妥。带它去医院检查以后，医生说是慢肾衰竭。“

李扬中说的“那一步”到底是哪一，秦森心中非常清楚。

“不怎么好，他最近一直很闹心。”

“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了？”秦森转过去张地盯着李扬。

“难是男友？”

“小秦啊，什么时候把你的女朋友带来给咱们看看呀？”